分亲近的道理,在为太子无私奉献了自己的小院后还能这么知进退,别说太子,我都感动。
太子瞧着我身边跟着侍奉的六个丫鬟,轻笑了声,却未说什么,那随军的老大夫手法好得很,太子现在慢慢走着半点看不出伤残来。
再细想想,太子这种程度的也算不得伤残。
太子还是改不了架子大的毛病,平常走路就比别人慢半拍,现在脚上不轻便,挪了许久才从门口挪到凉亭。
我身边服侍的小丫鬟们甚伶俐,扶太子落座,又是斟茶又是递水的,太子被服侍的受用的很,先是赞赏的看了张都统一眼,再道:“张大人挑人独具慧眼,这几个小丫鬟甚合孤心意。”
张都统莫不狗腿上前道:“都是苏姑娘教的好。”
我是斟茶递水都不会的,如何会是我教的。但看在张都统受赞还拉上我一起的份上,我未加推脱,做出浅笑默认的样子。
太子捧着茶与我道:“我已经和四弟说了我将你安排在这儿住,他有病在身,恐怕沾染给你,过几日会来看你。”
我很乖巧的点点头,太子被我样子逗笑,跟摸浅之似的摸了下我的头,笑意未减:“不行,我现在看着你这张脸做这个样子就觉好笑。”
张都统看我和太子偷情开始,便很识相的领着婢女们退下,这时候的凉亭清风徐徐,吹皱清水一池。
“太子,你没什么想问我?”我支着下巴望着水面,感觉太子素来有担当,做什么都是一副胸有成竹,我认定就一定不会有错的样子。
华章颇有些感慨:“你若是想说我堵着你嘴你也会把话写下来,你要是不想说,我怎么套你话都没用。为兄看得开,你这性格已经是这样改不来了,你也不必自责。”
除却最后一句,华章前面说的还算是人话。
太子问我:“你用这面孔见过言昭没有?”
我差点脱口而出见过,但是势必会带出沧海阁。
太子现在奉命剿灭江湖势力,有些话不可以给他知道。
但是我这一犹豫,明显是告诉了太子我见过言昭,得想个法遮掩过去才好。
在我心头涌现两个话题,一个是我皇嫂,一个是鬼面,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鬼面:“太子认识鬼……”
太子切断我的话:“华仪,你不要扯开话题,难道言昭就是斐言?”
我连忙摇头:“怎么可能,言昭整日待在府里,哪有时间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言昭在公主府里又不是整日和你相对,我若是没记错,你们俩已经许久没说过话,他就算在外面做了什么,你也不会是第一个知晓。”
我还是摇头,“言昭不会的。”
华章淡淡道:“也好,从今天起,沧海阁一个活口也不必留了。”
我心间一颤,又很怕太子是在诈我,想看我紧张起来好套我话,毕竟我在太子手上被他套过太多话,这回怎么说也得忍住。
“你不相信?”华章浅笑着,“现在沧海阁已成瓮中之鳖,只要我一声令下,霎时可灰飞烟灭。”
是的,我不相信,可是华章从来没骗过我。
大约气氛沉重了些,华章给我倒了杯茶,然后起身望着荷塘:“华仪,你从小到大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但是一旦牵扯到言昭,你凡事都要想上三重,心思转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