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不是跟我说你的社会学考试考得很好吗?”
“是啊。我拿到了连胜。”上个学期,尼基的化学和代数都拿了a。
“嗯——”斯潘塞吻着尼基的脖颈,手上动作未停,仍然以一种令人心痒难耐的慢速缓缓套弄着。“我前几天和鲍威尔聊了聊。”
尼基的脑袋还有余力纳闷斯潘塞为何要现在提起这个。他们两个经常和伊万鲍威尔出去玩。他们一起吃饭,喝酒,有时甚至只是出去逛逛或者到彼此家里看电视。“哦?”
“他给我介绍了一位专攻不动产领域的律师朋友。”
斯潘塞肯定不是想要卖房子,毕竟他们好容易才抽出时间,正在重新装修这里。尼基想要转头看看他,但斯潘塞巧妙地固定住他的身体。
“我们周一就去见那位女士,”斯潘塞说。
“我们?”
“是啊。她现在正在起草相关文书。我要在房产证上加上你的名字。”
尼基的屁股不动了。事实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你要啥?”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字面意思,周一就办。”
“但是……”
“目前为止,这房子还不算太值钱,但我觉得你也得帮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