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国,怕是也借不了多少兵力?”
沈默微微一笑:“此言差矣。”
邬别虽是个小国,但在南洋却是众人不敢轻易得罪的。而他的厉害之处并不在于兵马的强壮,而是因为邬别拥有一独门绝技,制蛊布毒。邬别众人皆擅使蛊毒,即便是三岁孩童也敢徒手捕毒虫。而邬别的蛊毒又都霸道至极,邬别人施毒时又悄无声息,因此众人都不敢近身,深怕一个不甚就会毒发身亡。
“所有人都会?这可有趣了。”沈绍辉饶有兴趣道。
“之前在宫中翻阅过一本古籍,书中提到邬别人似乎是什么荀夜后人。”沈默道。
“荀夜!”沈绍安突然势丝毫不见好转,甚至还演变得愈加猛烈,沈绍安不禁有些着急。
这几日他日日前往码头询问,却次次失望而归。
这日他刚踏进客栈,小二见到他便迎了上来:“客官又去码头了?”
“恩”沈绍安应了一声,在大堂坐了下来,小二立马有眼力见的沏上了一杯茶,知道他心里急便宽慰他道:“客官,你也别太着急了,海上本就不必陆上来得平静,这段时间正是海上风浪最严重的时候,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停不下来的,急也急不来。”
沈绍安微微苦笑道:“你以为我想急?实在是如今的情势不等人啊。”
小二一头雾水,心道啥时候下海经商的都这么惊心动魄了?心里纳闷不已,但看了一眼沈绍安不太好看的脸色还是识趣得没有多说话,帮他添满茶后便离开了。
小二前脚刚离开,鹰扬后脚就走了进来,为免引人注目便也在沈绍安对面坐了下来。
“可有查到什么消息?”沈绍安清啄一口茶,问道。
鹰扬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我问过附近一些跟南洋走得近的商人,不过他们对于邬别国都不甚了解,也没有与他们做过生意。据说邬别国向来神秘,不欲与外人交流。”
“可真有意思,”沈绍安摇头轻笑,“之前竟不知道南洋还有如此神秘的地方。”
鹰扬观察了一会儿他的神色,这才问道:“王爷,您说此次我们能借到兵么?”
沈绍安却只是一笑,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谁知道呢,事到如今一切都只能看天意了。”
鹰扬听他这么说便也点点头,不再说话。
这个城镇南北狭长,中间被一条贯穿南北的河道分隔开来,若想从这端到那头去,除了架在河上的寥寥几座木桥,便只能坐船了。沈绍安到达这里后去了趟码头便直接找了家离码头最近的客栈,其他地方都未曾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