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毛上,江天霖浑身一抖,只能默默接受。
“咦,怎么是只橘猫?”
她的爸爸显然不太满意这只猫咪,“丫头,你是不是早在外面养了,昨天才说完今天就带回家。”
“没有。”
在江天霖老家,有人会直接叫自己家的闺女丫头,算是一种大众化的昵称、小名,不过后来才知道,这小孩儿的名字真的就叫丫头,她的父母也是很接地气了。
叫丫头的小孩儿这次难得真的被冤枉了很委屈,鉴于她的前科太多,证词的可信度在父母那里不高,当她是强词夺理。
丫头的妈妈更嫌弃,“这猫咋秃头呢?也不选个好看的,早知道就该要个隔壁王婶子家猫生的猫崽儿。”
“那猫崽儿看起来就膘肥体壮好抓老鼠。”
她妈妈伸手准备摸摸猫,毛茸茸的诱惑力太大,可半晌还是没动作,万一这猫是有猫藓传染给人了怎么办,想到这里妈妈更烦躁,她不喜欢猫这种凉薄性子的动物,“丫头,这猫看起来病恹恹的,搞不好有病,丢了换只,妈给你捉个好看的狗仔过来,还能看家。”
整个过程江天霖一言不发,他还沉浸在可怕的“秃头”两个字上面,对面的妇人还不断雪上加霜数落他——你才有病,你才秃头。
我怎么可能秃头呢?不可能的,不存在的,怎么可能秃头呢?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
他的猫爪子好好的,身上也好好的,毛发浓密,乌黑油亮,怎么会秃头呢?
没道理,不科学。
目前短短的前腿也摸不到头顶处,这更加深了江天霖的不安,嘴上说着不可能的,心里却害怕,万一真的秃头,他就成了一只全身毛发浓密,只有头顶光秃的猫
那画面太美,不敢想,是比地中海还令人心酸一百倍的情况。
丫头不满的看向妈妈,“我的猫才不是秃头。”
说着用另一只手擦鼻涕,一的死样子很想下手弄弄。
“乖猫猫,乖猫猫~”
丫头呆在床上不住的抚摸他的身子,意外的觉着还挺舒服,是人的时候别人摸你的背不会太自在,但是换成猫身就像类似有人在给你梳头敲背,只剩下享受。
恩,就是这个力道。
睡觉前小姑娘洗了个脸,顺带脏兮兮的手也过了遍水,没那么脏,江天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她来了。
一只猫而已,摸两下就摸两下喽,摸摸更舒服。
“呼噜噜~”
真舒服啊,疲惫的一天后来个马杀鸡(按摩)真是爽,可以睡个好觉了,江天霖不自觉肚子一阵放松,发出传说中的佛念经,自己还浑然不觉。
“呼噜噜~呼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