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难道还有假的吗?”
江岩柏哭笑不得:“我绝对没和人在公司楼下接过吻,我怎么可能……你就不能对我信任一些吗?”
“我凭什么信任你啊?”容白越说越委屈,觉得自己就是一颗可怜兮兮地小菜白,悲从中来,“你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你天天只会在家里看你的文件,忙你的工作,我根本就不了解你,怎么信任你?”
江岩柏这下没话说了,他不知道容白有这么大的怨言,他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带容白去容白喜欢的餐厅,给他买喜欢的东西,但他现在才发现,这不是容白想要的。
容白看江岩柏不说话了,又开始担心自己刚刚说的是不是太过头了,像是蜗牛从壳里探出触角一样问道:“你不解释一下吗?”
他的目光充满了希翼,好像只要江岩柏愿意解释,他就会信。
江岩柏叹了口气:“我们公司楼下有监控器,我们去调监控看好不好?”
容白将信将疑地看着江岩柏:“你不会做什么手脚吧?”
江岩柏觉得今天把自己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我能做什么手脚?我都不知道这回事!”
“那行,走吧!你开车了吗?”容白趾高气扬地走在前头,完全看不出刚刚那副小白菜的模样。
江岩柏走在容白身后,看起来跟个小媳妇一样,也不敢说话,十分老实。
他觉得容白生气的样子也是好看的,特别好看,好看到他现在就想凑上去亲一口,江岩柏看着地板,都不敢抬眼去看容白,害怕自己忍不住。
两人一起去了公司的保安室,调出上周二的监控视频。
江岩柏和秘书一起从公司出来,江岩柏的肩膀上似乎有什么脏东西,位子有点靠后,秘书看不清楚,就垫脚去看。两人的距离并不算近,至少还在安全范围以内,但是当时从容白的角度看过去,确实像接吻一样。
好了,证据齐全了,容白臊的脸都红了,也不好意思说话,看都不好意思看江岩柏一眼。
江岩柏去摸了摸容白的头,拉着容白的手离开了公司,两人就坐在江岩柏的车里说话。
“这下放心了吧?”江岩柏的口吻十足的宠溺,“你当时就应该冲过去问我的,就不会误会了。”
容白觉得不好意思,他羞耻的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不接江岩柏的话。
容白的眼睛左顾右看,注意力十分不集中,他在放杂物的地方看到了一个方形的包装袋,容白一时手痒,就把包装袋抽了出来。
容白又火了:“你车上还随时准备着这玩意?”
保|险|套可怜兮兮的在容白手里晃了晃。
江岩柏脸上有可疑的红晕:“上次逛超市的时候买的……”
容白也没听江岩柏说完,自觉握住了江岩柏的把柄,很是气愤地说:“怎么?你放在车里,还打算找人车|震啊?要不要点脸!”
江岩柏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容白。
容白这才反应过来,烫手山芋一样把保险套扔了,面红耳赤地说:“你太不要脸了!”
江岩柏拉住容白的手,凑到自己的唇边,印下了一个吻:“要脸追不到媳妇。”
“谁是你媳妇!”容白又炸了,随后说道,“你胡子刮的我难受。”
江岩柏摸摸下巴,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刮胡子是什么时候了,自从容白失踪之后,他连个囫囵觉都没有睡好,更勿论仪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