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至少他不会再害怕自己对他有非分之想了。
鹿屿默默地敛起一片伤心,有点犹豫地问:“我……是不是让你感觉不舒服了?”
罗星棋睁大眼睛,“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让你太累,这几天光照顾我,你都瘦了。别光顾着给我拿药吃,你的维生素吃了吗?最近还会头疼吗?”
鹿屿摇摇头:“没有再犯过。”
罗星棋抬起右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尖,“不过还是得麻烦你,我想洗个澡……”
两个人心里都有鬼,目光不敢对视。鹿屿眼观鼻鼻观心地帮罗星棋脱掉上衣,刻意不去看那裸露的躯体,但熟悉好闻的气息和皮肤的热量辐射而来啊,他怀疑自己已经脸红了。
罗星棋觉得两人都不讲话气氛有点尴尬,还故意开了个玩笑,拍拍自己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怎么样,哥身材好吧。”
鹿屿目不斜视地给他左手臂的护具上小心地缠上一层层的保鲜膜,努力克制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嗯,挺好的。”
罗星棋看着鹿屿头顶的发旋和头发下面露出的红通通的耳朵,实在忍不住地捏了一下他柔软的耳垂,鹿屿激灵一下,立刻偏头躲开了,他害怕自己再被逗一下就要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了。
“我去给你拿衣服……”鹿屿低着头逃跑一样进了卧室,站在柜子前面吁了口气,擦去额头上的细汗,又捂住了被触碰过的耳朵,觉得这一晚简直像在坐云霄飞车,心脏被抛来抛去,一会儿坠入深谷,一会儿又飞到云间。
罗星棋举着左手艰难地洗了个热水澡,觉得身上的消毒水和药味儿终于洗掉了。单手艰难地给自己擦了个半干,又蹦跳着套上裤子,觉得两只手都累得要废掉了。
鹿屿听水声停了好一会儿,人还没出来,在外敲了敲门问:“需要帮忙吗?”
里面的人看了看手里的吹风机,眯了下眼睛,轻轻放下拉开门说,“能帮我吹个头发吗?”
鹿屿一眼看到他只穿了个宽松的运动裤,宽肩窄腰一览无遗,白玉般的胸膛上还有水珠在往下滚。
鹿屿急忙低头收回目光,舌根不由自主地发僵,口水急速泌出来,他吞咽了一下,又害怕自己吞咽的动作太明显,连忙抓起吹风机一下子开到最大档。
罗星棋右手撑在膝盖上弯下腰,在鹿屿看不到的地方为自己的机智偷笑。
不过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鹿屿的手指抚弄着他的头发,触感实在太温柔了,手指不时擦过敏感的头皮,被触碰到的地方仿佛有火种,呼啦一下子顺着脊柱燃烧下去,罗星棋觉得脖子上窜过一阵颤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他感觉下面正势不可挡地要站起来,连呼吸都变重了,在鹿屿的手碰到右耳朵后面那块皮肤的时候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鹿屿在吹风机的轰鸣声里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推开门出去了。罗星棋弯着腰手按在洗手台上,挫败地看着自己撑起的帐篷,觉得自己真是禽兽到家了。
不到一周的时间,罗星棋手臂上的微创切口完美愈合,换了更利于生活的固定护具,整个人也被鹿屿照顾得皮光肉滑,一天两顿骨头汤喝下去,手臂好得怎么样不知道,气色倒是红润健康得不像有伤在身的人。
这天下午篮球课连着自由实践时间,罗星棋叫朋友们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