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松开,大声喘息。
“慢一些……不……不要……”他难忍地抓挠他的脊背,手心掠过那道道伤疤的突起,与这人纠缠也才四五番,皇帝直到如今,才发现他身上伤痕,竟是累累。那人感觉到这试探迟疑的抚摩,却身体一僵,皇帝只觉得那具覆在他身上的躯体更加灼热,而埋在他体内的,也愈加壮大,不禁慌张,更用力抓住他坚实的肩膀。
“不……”
“陛下,陛下不要放手……”他喃喃哀恳,而强横霸道不曾减去半分。
天子慌张挣扎,却引来他控制不住的低吼,及更有力的冲撞。他不知道餍足,直到那同样灼热的身体化做一滩春水浸住他……
迟迟钟鼓,星河欲曙,每日早朝时刻,天子自然的醒了过来。不曾因为一夜疲惫而贪眠,他睁开眼,先看到那凌乱的龙床,而后他慢慢的坐起来,仿佛南柯一梦,垂头,只见盘起的赤。裸的腿根,还留着痕迹,再看几上半盏残茶,不是梦……
皇帝吸口气,欲呼李贵来伺候。却发现手掌下多了块黑忽忽的布。
他拿起一看,是被自己枕着的禁卫袍,旁边还有被扯坏的白帛内衣……上面匆匆拿墨写了几字:陛下好睡不敢吵醒,白日寝宫不好留连,借内侍的衣帽出宫,下次再穿着进来,别怪小李子。另禀陛下,可否赐杏袍内监腰牌一枚,大内侍卫牌只能过二门,进寝宫还要爬墙,草民武功若不济,则昨日必不能践约矣……”
天子拿内衣的手颤抖:“果然是不该留这个……无耻的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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