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还真像。
她早就能动了,可看见师兄已经变成一个废人,再也没什么前途,再也不能保护她,而她还年轻,不想死,不能让别人发现她可以动了!
所以她一声不吭、什么都没做地看着那可怕的女人怎么把他师兄的下半身切成一段一段,甚至生生忍住了不眨眼,似乎只要这样做,就可以逃过一劫。
剑就在旁边,她可以赌一把,可她不敢。
由着这女人搂着她的肩膀出了房。
她成为了这魔宫的一份子,脸上硬绷出的笑极度瘆人。她被带到一位有身份的人前,她的“师傅”说:“这是最近收到的资质最高的弟子了。”
那人轻飘飘看了她一眼,轻扯嘴角,“哦?是么。小姑娘有前途,好好努力,啊。”
众女人的哄笑声中,有什么被抬了上来,仍在渗血。
她突然很怕!
她“师傅”用更兴奋的语气说:“这也是最近找到的最好的‘祭品’了。”
白布掀开——她的师兄被放在盘子里,只剩下一小段躯体,手脚全都不见了,却居然仍是活着的,似乎有什么信念支持着他强撑下去。
她也许知道,可她不想承认。
坐着的那女人懒懒笑着、眼神示意,她的“师傅”便将刀子递给她。
看着周围一圈笑眯眯的女人,她知道,这些人在考验她……
站在盘子面前时,她师兄虚弱地抬了抬头,她心跳如擂:是认出她了吗?
“求求你,求求你……”
“不要挖我的眼睛,我想看着师妹,想看着她……”
“其他都无所谓,只求你不要挖我的眼睛……”
…………
魔宫殿前的白玉柱上钉上了舌头、鼻子、耳朵,而后是一双深深映着“红”衣女子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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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翎浑身一个寒噤,然后脸上的表情与他家宫主极度相似起来,没有喜悲。
抬手摸了摸白玉柱子上清晰可见的针孔,转身踏进了殿中。
昔日橙衣女子的“师傅”已成为魔宫主人,看他来了亲切地迎了上来。
“羽翎君脸色有点白呀,是想起往事了吗?”
羽翎转头看了她一眼,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能感觉到这群女人和熙笑容下藏着的恶毒。
“别废话。”
那女子歪了歪头,“呀,说来你才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呐,就这么不客气?瞧瞧你现在,虽然自个儿的身体没了,夺舍了‘羽翎君’不也活得挺好的嘛,呵呵呵。”
羽翎皱着眉问她,“灵心呢?”
那女人瞪大了眼,手绢也捂住了小嘴,可眼里分明没有一点震惊:“你不是又想‘看着’她了吧!”
打趣完了,笑着轻哼一声,用手绢垫着懒懒地抠指甲里干涸了的血渍,“当年我就说过,放着这丫头在外面,绝对会起到更好的作用的。”
吹了一口抠下来的血块,抬眼,“这不,这次计谋成功还多亏了她呢。”
“自以为是的蠢货呀,啧啧。”
“不知道当年会为了一头母猪犯傻的人,又是什么呢?”拍拍他的胸膛,扔给他一把钥匙。
羽翎侧头瞥着这女人离开,嗅着她手绢划过脸畔的血腥味,脸上忽地浮现一抹笑。
此一时,彼一时,不管是什么都与他羽翎君无关了,不是么?
笑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