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说话不是应该的吗?”谢居意抬眼,眼中带上戏谑,“要恋爱我早恋爱了,会等到现在?”
“知~道~啦~”那男生拖着声音,装撒娇卖嗲,“谢居意,这道题怎么做?”
信息班的女生很多奔放又热情,开学见到谢居意后就想办法来和他熟悉,用的招数无非几种:这道题怎么做?今天作业是什么?你的衣服是什么牌子的?
谢居意听他这么模仿,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抬脚踹他:“快别发嗲,恶心死我了。”
沈默生挨到了终点,成绩第八,不上不下,前六有名次也有分数,现在这样,颇有种吃力不讨好的感觉。
班上有个总是沉默寡言的女生过来给她送了一瓶水,夸她的时候都带着羞涩:“沈默生,你好厉害。”
“谢谢你,项萱。”
沈默生休息片刻,极度的疲乏后,一种空虚感油然而生,她从操场看台离开,一路沿着教学楼散步。仿佛经过了大悲大喜,现在的一切对她而言有种波澜不惊的感觉,看风轻云淡,云卷云舒。
在路过小花园的时候,她看到了甘薇薇。
甘薇薇坐在一个男生腿上,双手抱着那男生的脖子,两人亲的难舍难分,那男生的手伸进她的衣服。
沈默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一阵胸闷气短,有点恶心想吐。她别开自己的的离开这里。
男生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视线向这边投来,只看到摇曳的花枝。
“怎么了?”甘薇薇头发有些乱,脸上的妆容也花了。
“没什么,刚有只小鸟来了又去。”男生平静道。
甘薇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喘息有些急促,刚才的事情对她来说有些耗肺活量。她抬手摸了摸男生的侧脸,艳红色的指甲十分亮眼,“杜若,你说我把头发染成红色怎么样?”
叫杜若的男生脸上表情没变,眉头蹙在一起,有些毒舌:“西瓜瓤?”
他脸色苍白,很瘦,皮包骨头的那种,黑色的t恤套在身上,更衬得他有些孱弱。但就那么靠在小花园的亭柱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吸引力,就像毒玫瑰。
“你——讨厌!”甘薇薇吃吃地笑,“算了,会把我爸气到住院的,到时候他肯定压着我去剃光头。”
“你爸这么凶啊?”杜若手缠绕着她的长发,一圈又一圈,漫不经心地开口。
“对啊。”甘薇薇恹恹道,“老封建,特别讨厌。”
“那我当你爸爸好不好呀?”杜若笑了,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啮咬她的唇。
亭子中很快传出来令人脸红耳赤的唇齿交缠声,间或夹杂着女生娇柔的呻-吟。
那天晚上沈默生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条蛇死死缠着她,她无法呼吸,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蛇冷冷的吐着红信子。她张口想要呼吸,信子从她嘴里穿过,蛇尾自下而上,在心脏处碰面,贯穿她整个人。
“啊——”她从梦中挣扎着醒来,冷汗涔涔,床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记,她有些恐惧,窗帘浮动,她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关窗户。
沈默生直记得那种恐惧,隐约明白有些-性-隐喻,但这个梦究竟意味着什么,并没有去查。
运动会后,接踵而至的就是期中考试,就连空气中都有着躁动的气息。大家默默的复习,卯足了劲儿想要在期中考试一展宏图,将这里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