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旁边发出了敲击声。
温婉柔和的女声这麽说道:“……清和师父,请问清和师父您在吗?”
屋内传来了一到清冷的男声:“贫僧在。”
“清和师父,弟子可以进来吗?有些话在外面不方便说……”
“尽管进来吧,门没落锁。”
秦莞推门而入,接着迅速的将门闩好。
原先,秦莞因着其丈夫体弱多病,经常到寺庙里为丈夫祈福,佑其安康,但最近,自从在清和妙手回春的医术下,丈夫的身体有了起色,对丈夫的担忧就转为了为无子所苦了。
清和是寺庙的下一任住持候选,安康寺身为国寺,若能成为其住持自是德高望重,受人景仰的大好事,是以竞争颇为已经开始好转,只是……”
清和平静的听秦莞的叙述。
原来,药方起了作用,秦莞的丈夫身子越发好了,可却开始性好渔色起来。估计是因为本来力不从心的缘故,现在一好,马上原形毕露。
丈夫的病好了,秦莞高兴是高兴,偏偏两人成亲多年无子,过去婆婆碍着自家儿子的身体不好,倒也不敢给儿子纳妾,怕增加儿子身体的负担,如今既然身为正妻的秦莞没能为他们家生下一儿半女,那她为儿子那小自也成了天经地义。
可如此一来,秦莞的地位就受到了威胁。
尽管秦莞相貌端庄秀美,可对着已经处了十年的妻子,她的丈夫却是兴趣缺缺,不过就是初一十五宿在她房里,还留给她点面子情罢了。
“……事情就是这样,清和师父,您说,弟子该怎麽办才好?”说着说着,言及伤心处,秦莞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
本来因为丈夫长年卧病在床,众人皆议论其不知何时会挺不住的关系,她在娘家或夫家都是无甚地位的。一直到最近,才好不容易在清和的帮助下,扭转了局势,丈夫嫡长子的身分终於能发挥出作用,眼看未来的情势一片大好,自己就要翻身了,偏偏丈夫又对她不冷不热的,兼之没有孩子傍身,她的处境越发困难,指不定何时便会被丈夫以无子七出之名,扫地出门。
过去孤身应对的她,身边只有清和肯为她出主意,为她排解忧愁,如今再次陷入险境,她也只信任清和。
清和沉吟了一下,接着道:“施主,贫僧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清和师父,您就别逗弟子玩了,弟子还信不过您吗?你有什麽话不好跟弟子说的?”
也许是因为清和是位和尚的缘故,秦莞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言辞之间的暧昧之意,又或者注意到了,但是仍不以为意。
谁让清和是名出身於国寺的和尚呢?
旁人就算听了也不会往暧昧之处去想的,因为那定然是对圣上御封的国寺,安康寺的亵渎,是对从小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