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资。
罗让把笔记本收好,站起来,弯下腰,一手托住余老师的腿弯,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抱起来,轻手轻脚送到床上去,脱掉他鞋子和外套,再给他盖上被子。
罗让把余希声的外套挂起来,发现袖口已经磨破了,内衬也有补过的痕迹。他怔怔地看着那道蜈蚣似的伤口,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
就你会说!瞧你这张臭嘴!
“啪!”
响声惊醒了余希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转了转头,看到傻站在床头的罗让,下意识往床里边一滚,让出一半的位置。
“上床睡吧。”他说,声音又渐渐小下去,显然是困极了,“明天还要早起呢,别折腾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罗让半边脸红着,说了声“好”,却只在床边蹲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