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猿意马,手指顺着完美的线条下移,发现对方也是一片光裸。
哦耶!迟暮能具体化,迟暮现在一定整个人又粉又亮,走在街上会被人打的那种。他爱的不行,估摸着谢不复的喉结,使劲吻上去:“来啊。”
身心正常的谢先生表示这不能忍,然后两个人开始擦枪走火。
以往迟暮主动的次数不少,大部分时间会被反压回来,压来压去一场就结束了,这次谢不复却完全交出了主动权。
摸到湿漉漉的入口时,迟暮已经处于震惊到失语的状态,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做过准备了?”
谢不复控制着自己的颤抖又按捺住上蹿下跳的小心脏:“嗯。”
暖流从几乎停跳的心脏源源不断流淌出来,迟暮算是明白为什么谢不复非要他戴眼罩不可,爱怜地亲亲他的胸口:“好乖。”
谢不复恼羞成怒:“做不做?”
这种情况刹个球的车!当然是做啦!
虽然理论经验不少,但是毕竟第一次,迟暮难免有些惴惴不安,还好谢不复就算在下面也十分可靠,两个人顺利的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进入的时候,迟暮看不到谢不复的神色,但他知道爱人比他紧张一百倍,咬咬牙没有退缩,这场性事并非生理的需求,而是精神的渴望,他同样知道。
累成狗的迟暮万万没想到,在他飘飘欲仙结束之后,听到媳妇说:“完了是吧?该我了。”
这是怎样可歌可泣的精神!这又是怎样坚定执着的信念!菊花残的谢不复强撑着身子以牙还牙,完事之后两个菊花残并且累到瘫痪的人并排躺在床上。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迟暮觉得,自己家媳妇是真强悍,各种意义上的。
一片寂静中迟暮笑了笑:“你真是,缓两天不行吗?明天肯定起不来了。”
谢不复答非所问:“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迟暮挣扎着去牵谢不复的手:“早就属于你啦,在一起这么久我是不是还没正式说过,我好喜欢你。”
温情脉脉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谢不复麻木的声音。
“在一起?什么时候?”
你你你
这问题太尬了。
迟暮脑子轰轰轰转了三四圈,恨不得拖着残躯一跃而起跟他干一架:“你你你你你!没在一起你就跟人做这种事???”语气愤怒里带着一丝幽怨,幽怨里带着一丝醋意。
谢不复抖了抖,竟有些心虚:“又不是跟别人,是跟你。”
迟暮隔着眼罩翻了个白眼,又在触感很好的手背上拧了拧。
谢不复一顿,理直气壮继续说:“不要扯开话题,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
迟暮拱了拱身子想侧过来,奈何技术不高,折腾了一会还是原样:“就那天第一次葫芦完我就问你了,你不是同意了。”
五雷轰顶!果然对着他就不应该想太多!谢不复十分悲愤,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居然浪费了这么多能啪啪啪的机会!
相较于谢不复的震撼,迟暮没力气想太多了,他体力消耗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