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素还没有清除干净,若是经了风肯定会落下毛病来,所以不能让他出门。”
柳亦寒将信将疑,见云裳不肯多说,也只能作罢。
因为柳夫人和柳亦寒在,云裳一个大姑娘也不好进屋去见柳亦儒,只能反复嘱咐了柳亦寒,便离开了。
云绝和季白待云裳的身影消失在巷口,一纵身跃上了屋顶。
屋脊上一人抱剑而立,见他们上来抬起了头,眼见他们二人连脸都没有遮,便明白了这是赶尽杀绝,不留活口的意思。
他脸色苍白,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满含愤怒和蔑视,“我料到你们会来,但没想到你们连我的家人也不肯放过。”
云绝脸上火辣辣的,一时无地自容,却是骑虎难下,容不得他退缩。
柳亦儒缓缓拔出长剑,一阵龙吟不绝于耳,他冷声道:“若要动她们,需先过了我这一关。”
季白冷笑,“将死之人哪来那么多废话。”言罢手中软鞭一抖,率先向柳亦儒攻去。
柳亦儒已认定父亲的死与云绝兄妹脱不了干系,没想到自己还没找他们报仇去,云绝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此刻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好,那便做个了断吧!”他咬牙说道,言语间手中长剑挽出漫天的剑花接住季白凌厉的攻势,森寒的剑气似乎都能把空气凝住。
柳亦儒毒伤未愈,功力打了折扣,但昆仑派的功夫不容小觑。几个回合间,二人斗得难解难分。季白的软鞭如同出洞的灵蛇,向柳亦儒的手腕缠去。柳亦儒让过鞭梢,长剑一挺,化作夺命的寒芒,直取季白咽喉。
季白只觉眼前无数光影,周身都被笼罩在剑气之下,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旁边的云绝无法再观战,心一横,抽出匕首向柳亦儒攻去。
云绝与季白相识多年,自幼一起受训,早有默契,不必商量就知对方的意图。一个用匕首近身攻击,刀刀直指柳亦儒要害。一个退到外围,以软鞭协助,角度刁钻,让柳亦儒防不胜防。
别看季白貌似文弱,动起手来可是一点儿也不手软。软鞭卷着劲风呼啸而至,柳亦儒一个疏忽,左脸颊上已多了一道血痕。
柳亦儒对付季白一人已是勉力,此刻云绝加入,二人合力围攻下,他自然是疲于应对,不一会儿便显出败势,被季白一脚踢下屋顶。云绝和季白二人也跟着从屋顶飞落到小院中。
在二人的攻击下,柳亦儒狼狈不堪,身上已经多了好几道鞭痕,渗出血渍来。
柳亦寒在屋内就听见了打斗声,冲出房门见到弟弟被两人围攻,她抄起门边的门栓当做武器指着云绝和季白颤声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打我弟弟。”
季白冲云绝使了个眼色,让他挡住柳亦儒,自己从斜刺里一甩软鞭,向着柳亦寒纤细脖颈的缠去。
柳亦儒发现了季白的用意,目眦欲裂地大喝一声,“姐姐!”长剑如闪电砍向飞舞在空中的软鞭,却是差了一个身位,剑身擦着长鞭砍了个空。柳亦儒面如死灰,疯了一样地扑过去。
云绝站在柳亦儒和柳亦寒两人的中间,要挡住柳亦儒易如反掌,但他却犹豫了。除了任务目标,他从不杀女人,尤其是手无寸铁的女人,更何况柳亦寒曾是吴鸾的未婚妻。
眼见柳亦寒就要香消玉殒,电光火石间,云绝一把拉住柳亦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