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波无澜。
秦慎子嗣众多,早过了得长子,头一次为父的,彻彻底底的算是废了秦朝。
阿福现下刚睡醒,只睁开了黑黝黝的眼瞧着秦湛。秦湛伸了手指在阿福面前晃了晃,阿福便伸了胖乎乎的手去拉扯秦湛的手指。
秦湛是不敢抱她的,这小孩儿不过才过了满月,太小了些。他抱着的时候,总是怕自己不小心用的力道大了,伤了小阿福。
逗弄了一会儿,秦湛也便离开了。
因着秦湛不喜苏涵冬,是以,他大都午时来这儿,自也不会留宿。
苏涵冬瞧着秦湛又离去了,待不见了人影,眼中出现了一丝懊恼之色。她原是良娣,秦湛后延并无多少品阶之人。如今,太子妃跟着一众侧妃都立在她头上,她又生了个皇太孙女,想来便是无出头之日了。
这叫苏涵冬,心中十分有些不甘。
秦湛今儿个倒是没回永祥宫,而是直接去了德庆殿那儿。这几日,他对小阿福上了心,倒是冷落了秦慎不少。
德庆殿处,自是无人敢拦了他。秦湛一路进去,里面静悄悄的,秦慎却是不在。外头问了下宫人,说是在乾书房那儿。
“太子,是否要去乾书房那儿通报一声?”
“没事,我在这里等就可以了。”秦湛摆了摆手,只待人都退下了之后,秦湛一撩衣服下摆,却是直接躺上了秦慎的床榻。
他倒是颇有几分闲情逸致,支棱了一条腿,半眯了眼等着秦慎回来。
只过了不少时间,秦湛都有了些困意也没听秦慎回来的动静。秦湛打了个哈欠,自个儿从床上又起来,闲着没事儿,秦湛自己找了乐子在德庆殿里头翻翻找找起来。
这一找,倒是有趣。
秦湛还真德庆殿里头找出个暗格来。
历朝历代,皇帝的寝殿里,向来习惯有这种东西。其实,他那永祥宫,他自个儿也有放些东西的地方。
秦湛外头遮掩的画卷给收了,里头放着的东西倒是也不多。两卷画儿,还有一枚军符,以及另外一个令牌。
其余的,则是两封秘折。
秦湛没什么好怕的,只拿了一幅画打开看了。不过略略一打开,他便发现,这画是被人重新装裱贴过。里头真正的画卷,竟然还是碎的。
打开的多了,秦湛竟然发现这画竟然当初他来了兴致,撕碎的雁子卿的那幅。秦慎,竟是着人小心拼好了。
秦湛心里微微一动,小心又将画收好放了回去。另外一幅,更是有趣。画的,却是他在雪地里赏梅的画儿。
从着画中笔锋及落款来看,却是秦慎自个儿亲自画的。
秦湛这会儿仔仔细细瞧了,嘴角也便带出了些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