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当真。”
赵妧起了精神气,便往外唤四惠,是要洗漱起身的意思。
徐修看着她从被窝里坐起,面上高高兴兴的,全然没先前的怏怏……他摇了摇头,轻轻笑了笑,也坐起身,看着她由四惠几人服侍着穿衣。
这样,也挺好。
因着大雪,徐修便也没往书房去,只让青文去书房,把这几日要看的公文取来。
等用完饭,丫头们便在长案上铺了桃符(春联),又磨了墨,便往外退去。
徐修便领着赵妧过去,等到了长案,把笔递给她,让她握好。
一面是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握住她提笔的手……问她,“可有什么想写的?”
他这声很淡,气息吐在赵妧的耳边,却让她红了耳朵,羞了脸。
她与他做过许多亲密的事,可却是头一回在这样情况中,被人环了腰身……他就在她的身后,胸膛贴着她的背,她还能感受到他温热的身体,以及那均匀的气息。
赵妧头脑一片空白,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想不了,就这样怔怔站着。
等徐修再唤了一声,她才回了神,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低低出了声,“没。”
徐修便嗯一声,他握过她的手去蘸墨,是想了一会才在纸上写道,“积雪消融山取匿。”
再择一张纸,写下另一句,“春风骀荡花谢邀。”
赵妧便顺着他写的,一字一字念出来,等人写完最后一个字,侧头问他,“横批呢?”
“横批……”
徐修垂着眼,看着赵妧那粉嫩的耳垂,轻轻咬了上去,“一刻千金。”
赵妧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的身子轻轻颤着,连笔都握不稳,徐修接了过去,放在洗盒里。
他抱着赵妧的腰肢,松了口,把她转过身来。他仍看着赵妧,气息也有了几分不稳,良久才说道,“这样,可好?”
赵妧喘着气,听他这样说,想着方才他说的那句“一刻千金”……脑子里转过几个情景,脸便愈发红了。
便是她有再大的胆,再厚的脸皮,也不敢把这对联往外贴了去——
让外人瞧见,还不羞死。
赵妧仍垂着头,露着一段细白的脖颈,不说话。
徐修的指腹,磨到那处脖颈,感受着指腹下赵妧的颤动,声也有几分哑,“不喜欢?”
赵妧磨着脚尖,轻轻开了口,“喜欢的……”
她仍低着头,手里绞着玉佩,轻轻说道,“就是,让人害羞。”
徐修便笑,他的手握着赵妧的下巴,轻轻抬了她的脸,“那就不给别人看,只有我们两个人看,这样……可好?”
赵妧看着他的脸,听着他话中的喑哑,带着不可抗拒的,让她点了头。
等回过神,赵妧愈发羞了,她转过身把先前徐修写得,卷了起来……走进里屋,往她那百宝箱放了去。
再出来的时候,徐修已恢复了平日寡淡的神色,低头洗着笔。听见赵妧的脚步声,才抬头说道,“你过来,我们再写一副。”
赵妧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她握着玉佩,不肯过去。
看向徐修的眼里,眼波橫动,带着娇,带着羞……还有几分难说的意味。
徐修低头,仍洗着笔,“这次,好好写。”
赵妧一怔,红了一张小脸,半会才低了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