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不理解父亲那么爱她,她却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生儿子,却不愿意给爸爸生一个儿子继承家业,整日给爸爸冷脸,爸爸这几十年究竟承载着多大的痛苦来爱她。
☆、想想就想吐
周六下午我张晴忙的不可开交,欲把手头所有结尾的工作都忙完,这样明天就可以安心去帮何皖搬家,不必担心哪个客户即便是周末也来打电话骚扰。
大概三点钟左右陈译远领着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中年妇女来我们办公室转了一圈,老太太倒没什么反应,中年妇女眼睛总是在我身上瞄,从下到上,从左到外,那眼神貌似办公室如若没人,她都准备把我剥光,一点不漏的把我看一遍。待她们随陈译远离去,我看着她们的背影厌恶的皱皱眉头,哪有当着人的面这样眼光毒辣直视对方的,没有礼貌。
到下班时间,我如往常一样去陈译远的办公室找他一起回家,他的办公室这次没有关,开着一条小缝,我刚把手放到门把手欲用力推开时,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她会做饭吗?”这是老太太的声音。
“会的。”我清楚的听见陈译远的声音。
“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你看她长的个子不高160,小脸、小鼻子、小嘴,整就是一个没张开的歪瓜,拿不出门,拿出去丢我家的脸。”
从声音判断这应该是那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我的手握紧松开又重新握紧,先不管这件事情成与不成,那中年妇女的嘴也实在太刁钻刻薄。
我张晴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的美女,但是绝对是一般稍向上的级别的,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丢人了。
若按照她嘴刁的说法,那她自己岂不是屁股肥的要坠到地上,脸大的和最大号汤盘一样,脸部中间向内凹的和盆地一样。
听到这我算明白,她们应该是陈译远的妈妈和大姐,感情这是搞突袭来看我的,也怪没劲的,听了一遭没一句是夸奖的话,甚至连个中立状态还可以过得去的话也没有,既然她们一家此时讨论的是我,我也不便进去,站在门口跟陈译远发个短信,说明我先走一步。然后迈着有点脚底生凉的步子离去。
风呼呼的打在脸上,鼻尖都被冻的发红,头不时的眺望远方,公交迟迟没有来。
最讨厌冬天等公交,再加上刚才在陈译远办公室门口听到他们的对话,心情越来越差,最后感觉胃要被气炸!
无处发泄,转过身,朝着对面的公交站牌用力的踢几下,心底是稍微好受点,脚却被反力弄的特别的疼。
周围等公交的人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纷纷往后退和我拉开一段距离,看来真是把我当神经病患者了。
“张晴,发什么驴脾气喃?”
我听见背后有男人声音喊我,这个声音很陌生,对待陌生人应该礼貌,但他后半句话让我很不爽,我直接喊回去:“你才发驴脾气喃,你是驴,你们全家都是驴。”
周围人看我的眼神更加怪异,我回头看见宋帅一张酱紫色的脸,估计他没料到我会直接回骂他们全家都是驴。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有事?”
他又变成以往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看你在这等公交挺可怜的,我送你。”
若是平时我肯定不搭理他,又眺望一下远方,公交半个影都没有,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视线一直望向窗外。过好大约5分钟才反应过来车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