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事情全都与他牵扯上。到时候因为原本二人之间的间隙,加上睿宗今日所有的怨气,睿宗只怕会变本加厉将这些全都算在他的头上。
陈隆基原本是想借着太平公主对谁都只是利用的心态,想要借她对陈景恒还有防备之心,办这件事。
却是没想到,自己算计太平公主和陈景恒,太平公主却借着这个机会算计了他们。
想清楚这些,陈隆基的面色更是难看。
就听着陈景恒幽幽地道:“我本就对着东宫之位不感兴趣,既然当初你已许下燕北十年,我便不会再与你相争。这位子究竟是谁在坐,与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江山还在我陈唐手中。只是你算计的太多,结果被人钻了空子,现如今心中只怕是追悔莫及吧。”
陈隆基的脸色因着陈景恒的话,越来越差,就是一旁的祁王看着也忍不住问道:“太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闻言陈隆基强笑着摇摇头:“没有,只是久坐在这殿中,有些闷。”
祁王闻言点点头:“我也有点闷,不过瞧着现在这情形,怕是父王心中比我们更气闷啊。”
就在他们说话的档口,卢霜霜已经跪在殿前,无论平阳侯怎么说,她只是低头跪着。
睿宗的脸色已经是难看到极致了,连着口气也冷了下来:“霜霜,莫要再胡闹了,今日之事便先算了,等明日朕再另行封赏。”
闻言卢霜霜跪在地上,背脊微微抖了抖,声音却是异常坚定:“刚刚皇上说要为霜霜赐婚,金口玉言,霜霜还请皇上赐婚。”
“胡闹,宋王现如今已有正妃,这叫朕如何赐婚。”睿宗终是被卢霜霜惹怒了。
平阳侯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皇上息怒,小女年幼,胡言乱语冲撞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卢霜霜却是挺直了腰杆:“宋王已娶了正妃,霜霜愿为侧妃,还请皇上成全。”
睿宗闻言竟是被卢霜霜给气乐了:“朕赐婚,何曾赐过侧妃。”
“皇上赐婚只有正妻,但若是皇后娘娘下懿旨赐婚,便可赐妾,此事在先皇的时候,也曾有过。”卢霜霜强撑着,壮足了胆子,她现在只想要嫁给陈景恒,是妻是妾她都无所谓,只要能进了宋王府,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谋划。
睿宗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合适,看着众臣都望着自己,觉得再这样闹下去,只怕不妥。
可是若是依了卢霜霜,那他的皇威何在,顿时两难。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做声的雍王,晃了晃脑袋,站起来道:“皇上,可否容臣弟说两句?”
睿宗正头疼,见雍王开口,不由挥挥手,示意他有话说。
就见着雍王,一副苦口婆心的看着卢霜霜道:“霜丫头,你说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呢,还不赶紧趁现在跟你爹回平阳侯府去,让你爹给你寻一门亲事,别再把自个给耽误了。”
卢霜霜没说话,只是跪在地上,纹丝不动。
雍王见此不由的乐了:“霜丫头,你瞧上宋王了不错,那也得宋王瞧上你才行啊,这婚姻是结两姓之好,今日你在麟德殿当着皇上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