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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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没文化,我想证明我自己也是可以很文艺的。我没天赋,我起步晚,但是我肯拼命地学,花了别人的十倍的时间。其实我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多看我一眼。”

    “我其实真的不喜欢画画啊,老天肯定知道了我的别有用心,所以我这样的人是一定考不过的。”

    “阮软,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从小就对他太凶了他才不喜欢我?”

    萧章抬头看着她,眼眶腥红,泪流满面。勉强抿了抿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哑声:“阮软啊,我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阮软张了张嘴,如鲠在喉,不能说一个字。

    那天最后的记忆是,她和萧章两个人和得烂醉翘了一下午的课,去放孔明灯的护城河吹风。

    从下午坐到夜晚,阮软抱着树吐得昏天黑地。萧章指着她没良心地哈哈大笑到弯腰,然后用力拍了拍裤子的草转身,背对着她高举扬了扬手,走进夜色里。

    不知归途的战士和不见未来的深夜,阮软忽然想起来秦絮从她包里抽出来萧章送给她的画时的阻拦。从喉间冒出来丝丝细细而长久苦涩的意味,抬头看了看挂在树上忽闪忽闪的暖色小灯泡,恍惚间想起来命中注定这四个字。

    高考那天,阮软还是去了。

    最后英语那门,她站在考场外面等陆深谙。

    不过已经是下午三点,太阳没有那么毒辣,懒洋洋得露出橙色光很温柔惬意。她穿着校服,小腿笔直站在最高的一层台阶上,她想他一出来就看到她。

    手上拿着的水在两只手掌中不停的换来换去,隐约觉得自己的手似乎有点抖,平复了一下心绪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有三分钟。

    三分钟,她想了好多好多事,从最开始她认识陆深谙的时,到后来他的无数次的帮忙。到无数无数个后来。好像真的是你冲我笑了一笑,我就连以后我们慢慢变老都想好了。

    铃响交卷,一切都结束了。密密麻麻的人头在走廊中涌动,阮软一眼就开到了他。

    灰色的书包和笔直的背脊,细碎的头发遮住眉毛,茶色的眸子流光溢彩,在人群里白得发光。

    他似乎也看到她,到陆母身边说了几句话把书包交给她,就往自己这边走来。

    阮软没有从台阶上下来,依旧是站得笔直,笑眯眯地看着他然后居高临下地把水递到他手上:“恭喜你考试结束。”

    “不问问我考得怎么样?”陆深谙眼里满是笑意,拿着水不拧开喝。

    “不问。”阮软摇头从背后掏出一罐玻璃糖递给他:“这是最后一罐了。”

    “这些都是我欠你的。”

    陆深谙没有接玻璃罐子看着她伸直了手臂,笑不说话。

    轻快的笑意染上眼角,阮软十分满足地扑进他怀里,稍稍一用力她就被陆深谙从台阶上抱到了平地,再看他时就要要抬头了。

    伸手拿过阮软手中的玻璃罐子拧开,陆深谙从里面掏出来一颗粉色的水果糖送到她眼下:“滴水之恩?”

    “涌泉相报?”阮软试探着回答,声音轻脆软糯,说完后心里觉得有点嫌弃问道:“不过,施恩不是不求回报吗?”

    “可是,我施恩图报。”

    “阮软,现在我们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