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认识啊,”白景行笑了笑,“那是我特别好的一个朋友。”
“啊……”余开鸿的脸色白了白。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白景行见他冒了冷汗,忙捉过他的手腕把脉。
正在这时,余开明着人收拾好了包袱。
“余姑娘,”白景行心里有了底,“听闻你今日用醋熏了屋子?”
余开明霎时脸色煞白,“你们监视我!”
“屋里是有什么怪味?”白景行不急不缓道,“如果有特别的味儿,光用醋可熏不走啊。”
余开明已经额角冒汗,厉声喊道,“来人!”
一声令下,白景行身侧团团围着手持利斧的家丁,锋利的刀刃对着正中的白景行,仿佛下一刻便能将他扎成马蜂窝。
白景行也不急,这院里既然能埋下一个初一,必能埋下初二、初三,苏远也在府内,性命应是无忧。
可他也究竟没细想,苏远的人为何一定会救他。
余开鸿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哎……”白景行叹道,“你何必连你的弟弟也一块儿吓着。”
余开明一咬牙,猛地出手,将匕首抵上白景行的脖颈,白景行顾及着身后的余开鸿,倒也没躲,任由她去了。
“不要轻举妄动!”
白景行又是一口叹息,“你脸上的汗哟。你也是知道绑架官员,罪加一等的,不如乖乖认罪,讲不定还能从轻发落。”
“认罪?认什么罪!”余开明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你有证据吗?有吗!?”
“有没有证据,不如让人去搜搜你屋里的暗格?”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骇的周围的家丁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苏远?!”余开明拿着匕首的手发抖,“你什么时候……你们!你们调虎离山之计用得好啊!”
“屋里的味道确实是散了,但你放在暗格里的书信上,那股味道可重地很,”苏远随手一弹,家丁的刀刃噼里啪啦地裂了一地,“就是这股味道,刚巧的是,我在余飞远死去的卧房里也闻见了同样的味道。”
“所以他们二人都不是毒杀,而是伪装成毒杀,实则另有死法!”
真正的凶手
“我们抓了徐娘的那日,我便验了她身上的味道,”白景行得意一笑,“那可不是普通的脂粉味,好家伙,一剂猛药啊!”
“是助兴的药,稍加调制,抽取其中能让人兴奋的部分,做成熏香放在室内,”苏远道,“两个死者都有共同点,都是经过剧烈运动之后才死亡,这药就是能让人在兴奋之后休克死亡。”
余开明的脸色早已刷白地像糊了一层墙泥。
“不过既然你和裴印都没事儿,所以那熏香必要配着另一种药物才能触发效果,这种药物才是茶水里下的毒,”白景行接着道,“裴印没喝茶不会中毒,你知道其中原委,所以死的只有余开阳。”
余开明颤抖的手指握不住匕首,只听咣啷一声,明晃晃的匕首落在了地上。
“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嫁祸别人,”白景行得以脱身,转了转僵硬的脖子,“不过你对自己也够狠的,明知道有毒还能喝的下去,再找阿鸿将关键证据洒在裴印身上,才让我们一度错认凶手。”
“不让我们验尸也是因为这个,验尸之前,你们尽可按徐娘的说辞咬定尸体死于中毒,但剖开尸体之后,尸体究竟是死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