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大用处!”
也得亏两人自小长大,心意相通,方才裴印光看个背影便知那就是白景行,白景行光听声音也能知道那就是裴印,但若换了旁人,可能便不一样。
白景行与苏远打的赌便是,不出声的情况下,余飞能否看出他的身份。
白景行原先想这不难啊,十五又没往他脸上糊□□,鼻子眼睛嘴巴都是自己的,换身衣服换个发型,怎么就认不出了。
现在看来……呵呵。
“恕在下不敬,”余飞神色间却没半分愧疚,“听闻令尊噩耗,余姑娘怎没半分忧伤?”
余开琴一声低哼,“深宅之内,利益牵扯,能有几分真情,”她叹一口气,“你问问苏公子便知了。”
余飞皱眉,不情愿地将目光投来。
白景行内心的小人叫嚣着,快看我一眼啊喂!却被余飞的目光一带而过。
苏远开口,“余开鸿是余飞远的禁脔。”
在场不明所以的人皆是一惊,余开琴淡淡开口道,“面对如此生父,我与明儿都心疼那个孩子……今日闻其噩耗,最初的惊异过后,便什么也不剩了。”
龙雨然的视线随余飞扫过苏远二人,已经收回的眼神猛地一顿,又猛地扫了回来,在白景行的脸上一顿。
“!!”
然而,余飞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正在此时,屋外响起急急的敲门声,余开琴着人开门,却见是一个绿衣丫鬟,面上带汗,进了屋便一跪,“大小姐!二小姐她的病、病又……”
余开琴神色一动,面上涌出压抑不住的担忧,竟是扔下一句话便随那丫鬟走了出去。
白景行瞧着奇怪,余开琴面上的神情不似作伪,真没见着哪家庶女与嫡女关系好成这样的,而且还好的有些过头了。方才余开琴面上的担忧,似乎就像新婚燕尔的妻子听见丈夫出了事儿一样……
等会儿!什么!?
白景行想起那日余开鸿扔下的话,心底渐渐泛起一种微妙的猜测。
毒杀
余开琴走后,龙雨然就从位子上跳了起来。
白景行见她一脸阴郁朝自己走来,吓得连连后退,整个人都缩在了椅子上。
“龙奶奶!你要做什么!”
“掐死你个小白脸儿啊!”龙雨然恨恨道,“你还让不让姑娘们活了!”
白景行哀嚎连连,“我这是被苏远逼的!逼的!”
余飞面上又惊又疑,“少爷?”
白景行痛哭零涕,“小飞飞,枉我爱你爱的深沉,你竟然认不出我!”
余飞:“……”
现在还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府衙不好贸贸然抓人,只得暂且先放了余氏姐妹一把。余飞与龙雨然带着裴印赶回府衙禀报情况。
日色不早,白景行也回到了府衙的院子里,沐浴更衣完便蒙头睡去,翌日清晨醒来换回男装,浑身舒坦。
他揉了揉手腕脚腕,见苏远从刚走进院里,玩心大起,欺身上前,按着他的领口按到墙上,捏着他的下巴,凑得极近。
“苏公子,昨晚……玩得可畅快?”他明眸一勾,泛着粼粼水光,声音极轻,似在他耳边呢喃着。
扫地的小厮一呆,掉了手中的扫把。
白景行余光瞥见,想着别吓坏了人家孩子,刚想收手,却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却已经倒了个个儿。
身侧是修长而有力的手臂,面前是那人投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