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只怕要问问你脸上的□□!”
黑虫
白景行拉着苏远一直出了府衙,到了路边的面摊儿坐下。
“两碗馄饨!”
“好嘞!”伙计应道,勤快地擦净了两人面前的桌子。
苏远看他,“你没吃早饭?”
白景行点点头,“是啊。”
苏远道,“我吃过了。”
白景行点点头,“我知道啊。”
苏远眉头一挑。
白景行恍然大悟,“哦!”
苏远好整以暇地看他。
白景行接着道,“你误会了,两碗都是我的,没给你点。”
苏远皮笑肉不笑:“……”
白景行托腮,“反正我早晚都得死你手上,趁着还能活的时候多气气你,也算不枉死一次。”
苏远捏着手指关节,“那你可能很快就要死了。”
白景行已经彻底想通了,死猪不怕开水烫。
本来该是去地府投胎转世,没想到平白捡了个少爷身份,在这个世界已经活了三年,本就是多来的,若说现在要收走,也断断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去扯苏远的衣领,将他的耳朵扯到嘴边,“横竖两眼一翻腿一蹬,我也不是没死过,可你有考虑过白大人,余飞他们吗?”
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他的耳廓上,他的黑眸映着晨光点点,透着一丝狡滑溜溜的黠。
白景行松开他,破罐破摔道,“算了,横竖我也左右不了你,但我求你让我查完这个案子再说,成么?”
苏远抬眉,“为了裴印?”
“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白景行的眸子沉了沉,“杀人偿命,无论罪魁祸首何人,都难逃其咎。”
苏远唇角浅浅一勾,“那我们的目的一致,我暂时不动你。”
白景行看他,“你是为了这个才来下汴城?”
苏远不置可否,“你想不想知道案子?”
白景行点头,“今早我爹审了什么,余府的反应这么大?”
原来,这案子迟迟不落判原因在于死因还存疑。他们三人在的包间内查出,三人的茶中,余开阳和余开明的茶杯中有毒,而裴印的茶杯中无毒,这也是决定裴印是凶嫌的决定性证据。
但问题便出在这里,为何身材健壮的余开阳死了,反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余开明却很快恢复,甚至第二天就能下床来府衙闹事?
“剂量呗!”白景行反应很快,“余开阳的剂量大,余开明的剂量小。”
苏远点头,“可是龙雨然通过银针测试,在尸体中却检测出很少的毒量,根本不致死。”
白景行双眼圆睁,“余开阳难不成不是死于中毒?”
“所以大人才会提出剖尸,想要查明尸体的死因。”苏远道。
白景行眉头皱了起来。
苏远看着这张一贯嬉皮笑脸的面上竟如此严肃,心下生出一丝奇妙之感。
然而装帅不过三秒,破功不过一眨眼。
“饿死我了啊!”白景行趴在桌上,筷子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怎么这两碗馄饨还不上?”
“你们的馄饨也是啊,”邻桌的食客插嘴道,“我们的面都等了一炷香了,今儿怎么这么慢呢!”
话音刚落,小二便两手空空上来了。
“哎哎!”旁边食客道,“我的面呢?还没好吗?”
“哎,各位客官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