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钻,一身衣裳竟成了摆设。 白景行小心翼翼地避开人流,溜到牢房的时候发梢沾上了寒露,手脚也早已冰凉。 牢房里头空空荡荡的,下汴城治安很好,缘于白墨的辛苦操劳,一般小打小闹也就小惩大诫地关上个三两天便放回去了。 凉风从墙角的缝隙中钻进来,钻入白景行的外袍中,惹得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里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是脚铐被挪动的声响。 白景行走到那间牢房门前,透着栅栏跟里头的人对视了半晌。 “howdoyou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