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把柄的官员心忧。
萧轲一向是刚直不阿的,不晓人脉不懂交际,在未去漠北之前便有好些世家对其不满了。
所以这件事,挑起简单,想要压下实在是太难了。
也不是说做不到,只是让他姜衡期亲手将萧轲处置了以安民心,姜衡期他怎么下得去手。
所以他说,行之,我们一起去死吧。
萧轲只凭猜,是猜不到这件事已经不只是用满城风雨来形容的了。
前几日上奏的折子还会有所顾及,后来便旁敲侧击地想让萧轲出宫,而愈发深厚?”
那人回:“歌回小姐误会了,我同萧少爷萍水相逢而已,只是受人之托助他完成夙愿。”
歌回支起头,手肘抵着桌,眉头锁得死死的。
“我说你这人还真是没趣,明明喜欢他,偏又拱手让人。”
那人便道:“歌回小姐,在下已经说过多次了,我不是木将军,只是同木将军有些渊源罢了。”
“行行行,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又是这样,歌回同这人的这种对话已经数十次了,谅是她歌回,也腻了。
“阿轲说了什么?”
“明日,让我带着所有证据等他指令。”
歌回开心了,有些事,终于是要了了。不过……
“咱们现在手里的证据怕还是不够扳倒文岸吧,阿轲是在急什么?”
而后她又自答道:“也是,先下手为强,他文岸就那样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了阿轲身上,也确实该反击一下让他文岸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所以呢?是让你去丞相府?”
那人顿了一下答道:“不知,萧少爷只说到时候随着他的行动就好。”
歌回心头突然涌上了不安。
“这样子乱来怎么可以?他什么事都没说清楚我们怎么调派,他是想要拿命搏么?他那条命对文岸来说也不值钱啊!不行我要好好问问他。”
说罢歌回便要去取纸笔。
那人突然制住了歌回,言:“萧少爷自有他的安排,他在信中已经说了不允许我们轻举妄动,你该相信他。”
其实就算是歌回想联系萧轲,也是极为困难的。她不知道萧轲和木越是用的什么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地勾搭到了一起。
相信……萧轲么?
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这边姜衡期得了消息是高兴到了极点,萧轲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这还是他从漠北回来之后,第一次主动靠近自己。
虽然朝堂上依旧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但跟这个消息比起来,都算不得什么了。
阿轲应该是,接受自己了吧。
第一次这样不顾仪容的奔赴,入了闲庭苑,萧轲正在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