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靠近。
“郁哥,你怎么来接我了?”
我朝这个男孩看过去,他穿着白色校服,个子挺高,大概快有一米八,头发剪的短短的,笑的一脸开怀,似乎看到他的“郁哥”很惊喜。
郁临深把男孩搭在他肩上的手掰下来:“别叫我郁哥,跟混黑社会的人一样,你妈出差去了,你爸还有工作,叫我来接你回去。”
男孩又搭上郁临深的肩膀,郁临深无奈地扯了下嘴角:“走吧。”然后他又看向我,用眼神告诉我他要走了。
“咦?这位漂亮姐姐是谁啊?”男孩突然发现我的存在,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郁临深和酒舒的婚礼,我全程参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孩,也不知道他和郁临深是什么关系,不过这些看来不重要,此时此刻,我唯一希望的是自己能拥有隐身或者瞬间转移的能力……
男孩还在好奇地打量我,而突然“管闲事”的郁临深突然又恢复成印象中那个面无表情、对一切置身事外的男人,根本不打算解释什么。
“我……”
“柯总?”
我像看到黑暗中的一缕光线那样,感况以后,会再联系我签合同的事,还告诉我学校打算建一个凉亭,或许下次还会考虑购买我们公司的产品。
我开心地和汝老师道了别,每次谈成这样的结果,都会带给我一种让我不那么孤独的快乐。我不禁想,难道像我这样的人,只有成为一心一意的工作狂,才能变得幸福?
☆、3-2
走出学校,已经六点多,天色昏暗,没有夕阳的黄昏总是来得无精打采,仿佛白昼耗尽了所有能量,以至于随后的黄昏只能昏昏欲睡。
学校出口林荫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又重新披上绿色,此时在渐暗的天光中,看起来耷头耷脑的。再过一个月,这些翠绿色的大树就会生出没完没了无孔不入的梧桐絮,淹没整条街,甚至飘到我们想不到的地方。每到那时候,出门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酷刑,我不知道别的城市是不是也是这样,但在c市,走到哪里都打喷嚏是屡见不鲜的情景。
肚子咕咕叫起来,我加快步子,往前走。这条林荫道不算长,很快我就走到尽头。那里停着一辆银色保时捷跑车,很打眼,我曾经有一段时间研究过车子,对这类常见标志并不陌生。
走在铺着长方形红色荷兰砖的人行道上,我想着晚上吃点什么好,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中规中矩像是在敷衍什么人的——“酒媚”。
我转头看去,不久前才偶然碰到的人此刻正站在那辆让人眼羡的跑车车门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眼神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他已经这样看了我很久……
我不敢相信地眨眼:“你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