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ry赶到中央公园事发地时,几个区的警探正在争夺办案主权。涉及窃光人的案件,纽约所有分区警局都想争夺头功。
“都等了半个小时了。”一个蔫蔫的年轻男人提着箱子,递给barry一支烟。
barry讪讪地微笑婉拒,看着身边一群鉴证科的同仁们,似乎都对前方争吵的热血警探们不以为意。
“嘿,allen!赶紧过来!”同局的x警探在前方招手。
发愣中的barry回过神来,在一众羡慕的眼光中走向警戒线。
“哼,又是那个上城的‘大专家’向总局施压!有什么了不起!”从barry身侧走过的下城警局警探小声抱怨道。
此刻,barry再一次领略到drnyga的厉害之处。
“三具尸体因泡在湖里都烂得不成样子了,我们还得去把放假中的老法医请回来,这次可不能再让drnyga来掺和了。”x警探将barry领到湖边后,看着可怖的尸体跟同事聊起案情来,“一名线人和两名警探,在赶回警局之时遭遇了袭击,身上布满了奇怪的伤痕。此前这两名警探曾打电话向警长报告说,这名线人是窃光人的朋友,而窃光人根本不是曼哈顿人,他来到曼哈顿定居只是为了一件什么特殊的医疗器材,没有偷走曼哈顿的阳光也是为了让这件医疗器材正常运转。原本只要顺藤摸瓜就能找出那家伙,只可惜,现在什么线索都断了……”
barry一边在尸体附近搜罗证物,一边侧耳倾听他们的谈话。他注意到一个关键点,线人遭遇袭击,这说明窃光人也许不是单独作案,他可能还有同伙,甚至背后有庞大的组织,否则不可能令全国的警局和各个城市的“义警”小组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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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灰色的墙漆散发着阴冷,巨大的落地窗彰显着奢华,而飘逸的白纱窗帘又平添一丝凄美。snart环顾四周,迈着猫步一样的步伐,自如地走在实木地板铺成的客厅里。他忽然在壁炉前站定,仰头望向一幅肖像油画,上面画着一个看起来很古怪的人——哥特式发型,夸张的燕尾服,镶钻拐杖,充满着不可调和的矛盾感。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个人身后还画了一个人——西装革履,戴着半黑框眼镜,样子似乎有点像年轻时候的drnyga。
对此,snart并不惊讶,因为此刻他正在nyga的家中。令他感到匪夷所思的是油画上那个不和谐的绿色大问号,nyga为什么要将一幅毁坏了的画挂在家中?那个顶着一头可笑的哥特式发型的人又是谁?为了找出原因,snart继续前行探索。自打与nyga初次见面后,snart以自己反派家族的基因发誓,那个人绝对有问题。
潜入书房后,snart如愿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抓住你了吧。”他冷笑着拿起一张被压在文件里的旧报纸。
“我也抓住你了。”身后传来的调笑伴随着一声手|枪上膛的声音。
snart没有随身携带惹眼的冷冻枪,唯有闭了闭眼睛,扔掉报纸,举起双手,缓缓转身看向这栋房子的主人。“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drnyga。”
“你一定很奇怪,我不是去参加学术会议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回家?”nyga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