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自己回家住?”
“哦?陈曦还有什么黑历史么?姐,要不你跟我回去吧,我也好听听她的黑历史,以后她不听话了也好拿出来揶揄她。”江月也在那里唯恐天下不乱,说着就要往陈美丽女士那里走。
我赶紧攥住江月的手腕不让她走。
“你……跟我回去……”
我觉得我现在的脸已经快要熟透了。
这下改陈美丽女士唯恐天下不乱了:“嘶!没大没小!”陈美丽女士又跟江月说,“妹呀,陈曦她可欠□□了,等回来你帮我好好收拾收拾她。”
“妈!”我咬牙切齿。
从一开始就听着这两个人在那里姐姐来、妹妹去的,我简直脑袋瓜子都要炸了。
“我说你俩能不能别姐姐来、妹妹去的了,差辈儿了都!江月现在都是我……是我嗡嗡嗡了……你俩还姐姐来、妹妹去的,多不像话……”我顶着一张大红脸说。
结果我到底还是没好意思光明正大地说出“女朋友”三个字,于是说到它的时候就稍微地含糊其辞了一下。
“嗡嗡嗡?”陈美丽女士继续唯恐天下不乱。
我看着陈美丽女士那副流目顾盼的讨厌相,咬了咬牙,到底还是厚着脸皮说出来了:“女朋友啦!”
噫!羞死人了!
江月看我这副模样,特别不给我面子,直接笑得挂在了我的一条胳膊上。
“女朋友怎么了?人家外曾祖母和外曾孙女都能谈对象,你和你小姨谈个对象还能要命?再说也不是亲的,不算乱伦。”陈美丽女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副嘴脸着实可憎,“而且到时候在床上还可以玩一下称呼py什么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听见陈美丽女士越说越过分,我赶紧攥着江月的手腕,准备远离是非之地。
“不用我开车送你们啊?”陈美丽女士远丢丢地在后面嚷嚷。
“免了!我们打车回去就行了!”我觉得我后槽牙的牙槽都快要被我气得直磨牙给磨平了。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地坐上了去往四川的火车,而江月,则是神清气爽地坐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车。
顺便一提。
大一寒假回家的时候,陈美丽女士拐了个警服笔挺的阿姨介绍给了我们,说是她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