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实在是哭笑不得,她老人家的脑补能力实在是太强悍了。
看着她这一副一脸期待的模样,我十分有理由怀疑,她连我俩□□做的事情的时候的体位都已经脑补出来了。
噫!
这为老不尊的!
“对了,陈曦啊,她家住的远不远?要是远的话,你问问她,她爸妈放不放心她在外面住。要是觉得来回挺浪费时间的,你就让她去咱旧家那住着,反正在那住的都是你那三个姐姐,而且她们都有女朋友了,不会欺负她的。”陈美丽女士又说。
我们以前住的旧家,也就是那间四十来个平方的小房子,陈美丽女士并没有卖出去,而是给西点屋的店长她们当了免费的员工宿舍,还买了两张质量不错的上下床给她们用,只不过水电费要她们自己来出。
平心而论,陈美丽女士是一个很贴心的人,也很乐意为她人着想,只不过她所着想的那个“她人”,都是她自己的同志。
不是同志的,最后也被她给想尽办法地争取成为了同志。
身为一个不与异性恋霸权社会同流合污的“革命者”——虽然是她自诩的,陈美丽女士无所折损地践行着“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一开始,店里就只有裱花师姐姐一个人是les,而且还没出柜。陈美丽女士最早不知道,后来因缘巧合地知道了以后,就每个月大张旗鼓地多给她开了六百块钱的工资,以赞助她谈恋爱。
在这□□裸的金钱诱惑之下,过了没两个月,店长姐姐和烘焙师姐姐也先后尝试着接触起了百合,三接触两接触地,就把自己给接触弯了,还各自拐了个学生妹当女朋友。
陈美丽女士跟我摊牌以后,我直不住地感慨这个老女人的心机深重。
好家伙,竟然还玩威逼利诱这一手。
只不过,她对待小姐姐们用的手法是利诱,对待我的手法是威逼。
——忘了是什么时候了,我从微博上看来了一句话,说,人总是习惯于对自己最亲近的人苛刻。
我对此深表赞同。
话说回来。虽然江月之前没问我住宿的问题,但是既然陈美丽女士主动问了江月的情况,我觉得还是提前跟陈美丽女士说一下比较好,这样明天就可以顺便跟江月提一下吃住的问题了,她愿意去住就去,不愿意也无所谓,于是我就把我所知道的江月家里的情况跟陈美丽女士说了,诸如她爸因为破产跳楼,她妈卷着家当跑了,她现在住在她大伯家,但是她大伯一家对她并不怎么好之类之类的,其中自然不乏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主要是我吃准了陈美丽女士隐藏在刺猬性格表面下的菩萨心肠,把江月的情况说得更惨一点,陈美丽女士给她开的工资就会更高一点。
见不得女孩子受苦的陈美丽女士自然毫不犹豫地应承下了我那个“多给点工钱”的提议。
第10章第10章
第二天下了晚自习,我去约定的地方找到江月,跟她把这事说了,江月想了想,决定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