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耘琛最终拒绝了这些提议。
在环境乱到自己都找不到惯用的东西时,陆耘琛接受了导演的邀约,前往外地,成为片场常驻的编剧。
实际上这本来是蒋瀛洲的工作,但导演询问时,陆耘琛却接受了。
事后回想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基于什么理由同意,但同意就是同意,他也不打算毁约,收拾了行李来到外地,除了偶尔应导演要求讨论删改剧本之外,其他时间不是在片场旁观拍摄就是待在酒店房间里发呆。
叶钧言提过几次,希望他结束编剧工作后可以尽快开始书写新作,陆耘琛的书迷数量庞大,就连询问出版社陆耘琛何时出版新作的信件量也有很大。
所有人都在引颈期盼他这次会带给读者什么样的感动与震撼,然而陆耘琛却迟迟没有开始写作,一丝灵感都没有。
常驻片场这段时间,陆耘琛看了很多、学了很多,但依旧没有什么东西能触发写作的欲望,即便拥有一座堆叠成塔状的薪柴,没有任何火花的话,终究无法燃烧起来。
就只是这样而已。
没有灵感的时候不该勉强写作,这点陆耘琛比任何人都清楚。
没有灵感的时候不该勉强写作,这点陆耘琛比任何人都清楚。
某天晚上,陆耘琛与叶钧言谈起这件事,电话那头的叶钧言问他:你真的什么都没写?
陆耘琛承认了。
叶钧言沉默了半晌,才迟疑道:你可以试着写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
什么意思?
江临。叶钧言给了他一个简短的解答,当然,这只是建议而已。
陆耘琛没有多说什么,但说也奇怪,当他想起江临时,他忽然发觉,他确实有很多话想说,却从未对江临说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停留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上,尽管时常需索彼此,却从未有更深层次的交心。
他思考着彼此之间发生过的事情,陷入了沉思。
等到电影杀青,陆耘琛回到住处,就开始了写作。
这篇作品的篇幅不算很长,然而陆耘琛写到最后,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排结局,对他而言,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陆耘琛写作时从来不会预设大纲,一切随心所欲,但这一次是他开始写作以来初次碰到的情况,他把自己的思考转化成新的东西,以此编织文章,然而他不知道这一次该如何收尾,该用什么结果为故事划下句点。
在他找出答案之前,电影差不多准备上映了。
陆耘琛选择接受了一些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