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时总会顶到那里,江临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部位,只知道陆耘琛顶到那里时,即便没有刻意施力摩擦,也令他感觉浑身滚烫,只差一点点就要高潮。
对方填满了他,每一次都不例外,然而那里的感觉很微妙,陆耘琛明明已经顶到最深的地方了,却仍在持续往更深的地方顶送。
陆耘琛的双手扣紧了他的腰部,性器的前端似乎陷入了他体内的什么地方,然而江临却已经无法再思考这件事,颤抖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躯体,但那还不是最可怕的地方,陆耘琛顶着那里,并未刻意用力,然而这对江临而言已经是极限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被狠狠顶弄的地方令他不自觉地抬高臀部迎合,每次插入都一样令人沉溺,但也同样令人畏惧。
那么深的地方被性器挞伐,本该感到不舒服,然而陆耘琛带来的一切都只会让他感受到愉悦与快乐。
好深……江临口齿不清道,那里……不行了……
哪里不行?陆耘琛在他耳际轻声道,这里吗?
性器狠狠顶着深处,江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最后一点思绪都被周遭的热度融化。
似乎过了许久,又或者只是一会,等他注意到时,陆耘琛在他耳边低声呻吟,抽送节奏紊乱,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陆耘琛在他身体里射精了。
这是江临最后所能意识到的事情。
等他再次醒来,自己已经不在洗手间,而是躺在床上,熟悉的身影坐在床沿,他不禁开口:陆先生?
嗯。陆耘琛穿着浴袍,头发还带着一丝湿意,你刚刚出轨了。
江临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陆耘琛又一次道:背叛了恋人,你一点都不心虚?你不是很爱他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江临有点纳闷。
你说你还没跟他上床。陆耘琛望向他。
这个……
你很珍惜他。
不是!
江临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陆耘琛以为他爱上温远又太过小心翼翼生怕重蹈覆辙,所以不轻易与温远发生关系,慎重地看待这段恋情,而陆耘琛以为自己只是江临想要宣泄欲望用以调剂的代替品。
你误会了。他有点尴尬,那是我的……表哥。
你误会了。他有点尴尬,那是我的……表哥。
表哥?陆耘琛的表情霎时凝固了。
你没见过他……我也来不及解释误会。江临低着头,如果,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没有跟任何人交往。
陆耘琛久久没有说话。
江临这才想起另一件事,连忙道:你的女朋友呢?她知道吗?要是你希望的话,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别担心。
不是。
什么?
我没有女朋友。
但是你们一起来了酒店……
我只是送她过来。陆耘琛的语气毫无起伏,我本来要离开的,结果你走了进来,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江临愣了愣,那就好,我还以为……
以为?陆耘琛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亮得让人无措,你什么都不知道。
江临没有再说下去,这一瞬间,他忽然回想起来,自己原本是打算与陆耘琛保持距离,然而这跟想像中完全不同,在陆耘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