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后一滴体液都挤出来,滴落在陆耘琛的腹部上。
或许是因为陆耘琛睡着了,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变得比以往迟钝许多,敏感度下降不少,即便被紧紧地绞住甚至套弄都没有要宣泄的迹象。
做完一次后,江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开,然后放着陆耘琛不管,但埋在他体内的器官却还维持着硬度,即便刚刚才宣泄过好几次,但他却仍感到心猿意马。
江临犹豫了一会,不禁动了一下。
陆耘琛的呼吸依然平稳,没有任何动静。
这……不是他的错。是陆耘琛在做到一半时睡着的。
他这样想着,继续晃动腰部。
等到陆耘琛高潮时,江临已经趴在陆耘琛胸膛上,发出略带哽咽的呻吟。两人交合处一黏腻,江临射了太多次,到最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但况下,江临会做到什么地步,所以他没有睁眼也没有出声,维持着自己仍然熟睡的假象。
江临很快就高潮了,射精之后趴在他身上,不断地颤抖着,似乎沉浸在余韵中。
他本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但事实并非如此。
江临仿佛有些踌躇,过了一会,却选择撑起身躯,继续用后方的入口吞咽性器,然后发出非常愉悦的叫声,陆耘琛一度悄悄睁开眼,发觉那张稚嫩的脸上涂满了情欲与渴切,脸上的潮红与恍惚的目光都彰显著对方的投入与忘情。
陆耘琛不能否认,他几乎是看得怔住了。
江临像是没有发现他的目光,一而再再而三的吞食着他,没有力气晃动腰部时就急切但小心地调整位置,让含在体内的器官抵着敏感处,连动都不必动,光是那样就能让江临发出沙哑甜软的呻吟。
陆耘琛曾想过要不要干脆睁开眼,配合对方做完,但江临似乎独自一个人也能做到,所以尽管装睡装得有点辛苦,他还是没有表露出清醒的征兆。
江临在欲望上比他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