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缺乏的氧气这两件事,完全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受,直到最终一股腥意充斥在他口腔内,他才意识到这一切暂且结束了。
尽管还想再做一会,但这种时候再度刺况发生变化,陆耘琛认为他是危险人物,恐怕自己这时早已丢了这份打工,甚至被列入黑名单,一生都不可能再见到陆耘琛。
变态与否要怎么定义。陆耘琛没有简单的给出对与错的答案,而是这么反问他。
江临登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其实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自己的性癖比较小众而已,他不会为此感到羞愧,但与此同时,他也明白普罗大众绝不会觉得怀有这些癖好的他跟一般人毫无差别。
陆先生,我……江临一瞬间忘了自己该说什么,几乎有些难为情,我刚才那样,你不会觉得受到冒犯吧?
陆耘琛看着他,不会。
江临隐隐松了口气,才要说些什么,陆耘琛就打断了他。
你刚才不该在浴缸里那么做。
为什么?他有点茫然。
万一窒息怎么办。陆耘琛瞧着他,声音没有起伏,而且还吞下去,不怕呛到吗?
我没事。听出陆耘琛是在表达关切的瞬间,江临脸上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一丝笑容,我憋气可以维持一段不短的时间,而且这也不会让我不舒服。
陆耘琛看着他,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其实很稀奇,一般而言,说不出话的人都是他,但是陆耘琛这时的表情非常少见,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
江临有些想追问,又觉得等陆耘琛想说的时候再说就好,自己没有必要穷追猛打。
话题就此中断。
泡澡过后,两人擦干身体,回到了房间。
卧室空间比想像中宽敞许多,最为醒目的自然是中间那张大床,那个尺寸都够几个人躺了,江临回过头,正要问陆耘琛要不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