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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江临吃醋的样子比想像中有趣,跟平常的乖巧顺从与腼腆微笑的模样截然不同,陆耘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江临似乎是想了想,接着就靠了过来。
耳朵被含住的瞬间,陆耘琛几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并不是觉得恶心,而是吓到了。江临含住他的耳朵,用唇舌吸吮,用牙齿轻咬,陆耘琛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况且江临技巧普通,但热情却值得嘉许,甚至还开始脱他的衣物。
让我来……对方含糊道。
陆耘琛揽住了江临的腰,算是无言的默许。
其实他也很好奇,江临会用什么方式让他留下,只是咬耳朵的话当然远远不够,但是他也很好奇这一切会如何结束。
江临是个相当矛盾的人,被他抱在怀里时会害羞,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围裙时又不以为意,他很想知道羞涩与否的条件是什么,不过江临显然不会自己说出口。
在陆耘琛胡思乱想的瞬间,江临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衣,在他颈项处吻了起来,接着逐渐往下,陆耘琛总觉得有些熟悉,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也曾这样对待过江临,而对方完全都学会了。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江临立刻慌张地抬起头,故作镇定地瞧着他,陆先生,我弄痛你了吗?
没有。陆耘琛顿了顿,还是觉得有点好笑,随便找了个借口,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太轻的话反而有点痒。
江临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建议。
陆耘琛的双手正要去碰触江临时,却被阻止了。
今天让我来,可以吗?
有那么几秒钟,陆耘琛还以为江临是那个意思,正想说些什么,然而江临的动作就让他剩下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
对方从背包里翻出一小包像是润滑剂的东西,维持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撕开包装后沾湿手指,主动替自己做好被进入的准备。
不知道江临是早有预谋,还是普通地做了准备,以免陆耘琛随时可能提出的要求,不管是前者或后者,都让陆耘琛感觉到口干舌燥。
这时的江临似乎完全忘记了羞耻心,一边用手指润滑自己,一边在他肩上留下了零星吻痕,陆耘琛什么都没有作,只是沉浸在对方给予的视觉刺激与亲吻中,没过多久,就感觉下身传来一阵胀痛。
江临一直在偷偷看他,观察他是什么反应,察觉抵住大腿的硬物时,很快就露出了微笑。
你很得意?
江临愣了一下,什么?
陆耘琛抓住对方空着的那只手,轻轻一扯,江临顿时栽到他怀里。
前戏还没结束吗?他哑声问道,我等不下去了。
再……等等。江临深呼吸了几次,再一会就好,还不能直接进来,要是那样勉强进去的话,会弄痛陆先生的。
陆耘琛呆住了。
虽说有过许多性经验,(交往)物件不拘男女,但确实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种话。一般来说都是作为进入方的自己避免弄伤对方,而不是被进入的(交往)物件为他考虑到这件事。
反过来说,如果不会弄痛他的话,江临恐怕根本不会让他等待。
这个人真是……真是……
陆耘琛心里五味杂陈,一时安静下来。
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