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订了速食,下来吃吧。
江临有点困惑地瞧着对方离开的背影,过了一会才想到什么似地低下头,刚才没有注意到,宽大的衬衣下摆不知何时卷了起来,下半身完全裸露在外。
……陆耘琛是不是以为他在刻意勾引?
江临面红耳赤,连忙拉好衣物,起身下床。
尽管类似的事情他不是没做过,连裸体围裙都在陆耘琛面前穿过了,但是被这样误会却出乎意料地尴尬。
当他来到客厅时,陆耘琛没有再提这件事,取而代之的是开口让他坐下。
一个大披萨、一桶炸鸡、几样小点心,还有可乐,这就算是早午餐了,毫不营养但热量足够,而且可以快速地止住饥饿的感觉。
江临心中感,但江临的存在让工作相关的话题宣告中断。
你好像说过我是在拉皮条?叶钧言看着他,我与江临签约、介绍他过来时,可没有跟他说过这方面的业务需要。
那与工作无关。陆耘琛道。
他说的是实话,即便江临还是学生,但也已经是成年人了,叶钧言再怎么样也管不到他们私下的行为。
嗯,我明白。叶钧言凝视着他,你很信任江临。
陆耘琛微怔,但却没有解释。
对方大概把这当成默认,露出了有点诧异的笑容。
这真不像你。
随便你怎么说。
要说信任或其他感情也都不恰当,陆耘琛只是对江临有点好奇而已。然而这句话说出来又显得不太合宜,他索性不说了,反正叶钧言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怎么相处的。
我需要把他当成你男朋友吗?叶钧言瞧着他,仿佛在揣度他的想法,交换手机号码,定期问候,有机会的话进行四人约会的那种。
不用。陆耘琛漫不经心道,就像平常一样就可以了。
他们熟识多年,叶钧言当然懂他是什么意思,于是这个话题就此告一段落。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叶钧言的诧异其实也不是全无道理,毕竟陆耘琛很少与人正式交往,就算是正式交往的(交往)物件也不会立刻带回家里,如果不是误会江临得到了什么特殊待遇,叶钧言或许连问都不会问,遑论与他讨论这个话题。
陆先生,咖啡好了。江临端着托盘过来,谨慎地在他面前的茶几放下杯子,接着在他脚边坐下,依偎着沙发,试探一般地将脸靠着他的膝盖。
怎么了?陆耘琛不禁问道。
没什么。江临声音很小,显而易见地有些迟疑,这样……不行吗?
无所谓。陆耘琛道。
对方的动作非常安分,只是头颅轻轻靠着他而已,甚至也不敢把全身重量都放过来,像一只想被主人爱抚的小动物一样。
陆耘琛顺手撕了一块肉,喂到对方口中。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