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在里世界打拼了好几年,那时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这么对待我,只是因为他曾经想尽可能的给我一个普通的人生所以将两个世界分割开来,以为这样可以不让我染上一点血腥,可谁曾想,彭格列的继承人竟然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了?”纲吉自嘲的笑了笑:“原本以为,我的人生就要这么过下去的时候,我遇到了你。”
里包恩突然为接下来即将到来的话有点紧张了。
“你让我看到了什么叫做率性随意的为自己而活。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拒绝干什么,你可以完全不在意世俗的眼光盯上我这么个发育不良的小家伙也能下的去手,最后竟然还向我求婚了!知道吗,”纲吉的身体向前探了探,他用那双大眼睛盯住了里包恩,里面所蕴含的情绪竟然让里包恩感受到了一股名为愧疚的情感:“那一刻我几乎是头脑发热就答应了。这对我来说太刺,蠢纲。
“你从来都不做家务。”纲吉恨恨的说:“总是不洗咖啡壶和内裤也就罢了,为什么你还要把袜子塞到沙发缝隙里?”
“……我说过我绝对没有做过那么没品的事!”
“那不是你塞的还是我塞的?”
“……算了,下一个问题。”里包恩不爽的摁了快进,反正看起来这个黑锅他背定了,再争论没有任何意义!忍一忍算完了!大不了以后自己洗袜……再说!
“总是说出去就出去,完全不考虑我的活动安排!”
“现在你该知道了,那是工作。”里包恩语重心长的解释,这个是原则性问题,不能让步。
“谁知道到底是工作还是去泡妞了!”
“……你宁可相信那个少白头的话也不肯相信我对婚姻的忠诚?”不好意思他也醋了。
“我认识狱寺的时间几乎是你的两倍!为什么我要不相信他!还有你和碧洋琪的事情有名到这个地步你给我一个可以证明你清白的证据!你和那个什么丝特拉的爱啊情啊动啊作片的事情我都不想跟你说了!”
“该死的,碧洋琪那只是逢场作戏!我解释过了!”
“没人能证明你真的是逢场作戏了!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到底做没做!”
“看来我是洗不干净自己了!总之,”里包恩突然很想磨牙:“你今天这么反常突然爆发式的的跟我抱怨这么多,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需要给你支笔让你一条条记录下来吗!”
“我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