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妙曼姿势,格外引人注意。
这些石像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没有头。
钱萍萍被吓慌了神,哆哆嗦嗦地睡不出话。她害怕极了,一个劲儿往父亲钱老板的身后躲。
两个孩子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女孩子拄着她的拐杖,笑道:“我叫南宫翠花,你也可以叫我阿翠。你放心,我不会伤你性命,只是想暂借你的头用一用。”
钱萍萍可不信这鬼话,父女俩见两个孩子步步逼近,瑟缩地后退。
男孩子脸上露出不耐烦神情,也没看清他用的什么方法,一下子取下了钱萍萍的头。
钱萍萍的身子还在后退,她的头被男孩子拿在手里,一双眼看向钱老爷,急切喊道:“阿爹!”
钱老板见了这种情景,吓得白眼一翻,顷刻昏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里面两个鬼孩子念的诗句是两首诗拼凑在一起的,前面是李白的《对酒》,后面是乔知之的《倡女行》
第32章春秋笔(5)
房间里的钱老板身子一抖,此时的他没了那股胆小怯弱的神态,像是换了一个人。他目眦欲裂,十指紧攥,大叫着朝那两个小孩子扑过去。
然而两个孩子只是过去的幻影,并非真实,钱老板的一双手穿过他们的身体。
不知从哪里传来水珠滴落的声音,幻境中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像是变成一幅暴露在戈壁滩中的古壁画,瞬间褪色,继而消失。
周围一下子亮堂起来,温柔阳光透过门窗斜照在地上,幻境溃散,房间又恢复成先前的样子。
钱老板还没反应过来,就因失去重心而重重摔倒,磕得额头一片青红。
钱萍萍的身影依然躲在在重重纱帘后面,握笔画画。
沈泊如对趴在地上的钱老板伸出手,要扶他起来,唤了声:“钱老板?”
钱老板却没有动,跪在地上,弓着腰,四肢蜷缩成才生下来的婴儿的样子。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地上冰凉石板,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沈泊如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钱老板,他拿下别在腰间的手帕,弯下腰,递到钱老板身前。
钱老板没有接,沈泊如也没有动。
就这样过了很久,钱老板忽地抓住沈泊如的手腕,他慢慢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他,喘着气,一字一顿道:“仙师,您几位可要帮我抓着那两个妖怪,萍萍今年才十五岁,大好的年华几位可要帮我回萍萍的头来!”
江移舟走上前,不动声色地分开钱老板与沈泊如,他揉了揉沈泊如被抓红了的手腕,沉思片刻,问沈泊如:“你还记得卖给我们葡萄酒的那对夫妻叫什么名字吗?”
三宝乐道:“记得,记得!一个叫二柱,另一个叫阿”她说到此处,突然闭上了嘴,双唇轻颤几下,难以置信道:“阿,阿翠”
拿走钱萍萍头颅的小女孩,也是叫阿翠,手里也有一根拐杖。
江移舟扶起钱老板,问:“钱老板,你们有没有遇到过一家卖葡萄酒的小酒馆?”
钱老板回忆片刻,点点头:“遇到了。”
江移舟笑:“一开始是不是有个老乞丐,双手拿根竹竿子,弄脏了你的衣服,然后再告诉你洛阳城里有对妖怪?”
纱帘后的钱萍萍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
钱老板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