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了几句而已。”
谁知他这边着急地解释,张景棠却笑得无奈。
“你先别急。”张景棠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另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嘴,好笑道,“你以为我在吃醋吗?”
嘴唇上传来张景棠指尖温热的触感,严文熙怔愣地摇了摇头。
他不是担心张景棠吃醋,如果只有这么简单倒还好了。他是担心对方误会自己还与杜默有联系,毕竟杜默是那晚的□□,也是知道张景棠过去的人,他不该和对方有任何往来。
张景棠见他安静了下来,就将手放下,自己倾身过去亲了亲他。
“我是在担心你。”张景棠看着他,目光温柔,“你好像总是想很多,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到他。上次在美术馆,你还挡在我面前,是怕他看见我吗?”
被张景棠猜中了心思,严文熙只能坦白从宽了:“是,我不想他认出你,也不想你看见他。”
“你啊,过度保护。”张景棠说着,又自嘲道,“不过我也是,我总担心他还会害你。”
严文熙不由得疑惑出声:“咦?”他从来没有跟张景棠提过,自己出车祸跟杜默有关。
“很奇怪吗?”张景棠点了点他的额头,“你不会以为,只要你不说,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知道张景棠对自己的很多事看破不说破,却不知道他已经看破了这么多。看来,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了解自己。
严文熙回握着张景棠的手,安慰道:“没事的,现在我在k市很安全。他看起来也不会再有这个心思了,就算有,我也不会轻易被他怎么样的。”
“你平安就好。”张景棠说完,想了想,才接着问他,“他为什么要害你?”
严文熙叹口气,说:“我不是个好人,他恨我也是应该。”
当年的事他本来不想提,但是张景棠既然问了,他不会避而不答,免得在两人的关系上生出什么嫌隙。
张景棠摇头,他说:“你对自己人就很好。”顿了顿,又补充了道,“是特别好的那种。”
“但是他不想要这份好,是我强求,对他来说就是恶。”严文熙说,还是决心将过去这不堪的往事告诉张景棠,“他本来有心上人,是我费了手段,用他的心上人威胁他,将他困在了身边。当时年少轻狂,的确特别霸道,以为总有一天他会软化。”
“后来我也渐渐明白了,第一步就走错了,事情只会越来越糟。他心里不快,就总是稍微宽慰了些,又慢慢跟他解释,“是我让大哥放了他。我当时想,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互相扯平了吧,以后与他再无瓜葛。”
张景棠却摇头,他说:“我觉得不是这样。”
严文熙搂住他,低声说:“你总是偏心我的。”
“不是。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张景棠此时却有些执拗地否认,不像平时那样被哄一下就算了。
“我刚醒来时,你跟我说不会放手,看似特别霸道,实际上却非常小心翼翼。我慢慢才看明白,你在感情上总是顾虑很多,所以才会故作强硬。你自己不是也说,你其实很胆小么?”
张景棠缓了口气,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