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人帮着收拾了餐桌,就要告辞了。严文熙今天是真的挺高兴的,乐呵呵地将他们送出门,甚至最后还说了让他们以后再来家里吃饭的话。
张景棠一直跟着他,等他关上门了,才过去握住他的手。
“你今天好像特别高兴。”
严文熙转身,笑眯眯地说:“是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请他们来过家里,这还是第一次。”
“明明关系这么好?”张景棠单纯地有些疑惑。
严文熙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会牵扯到他不想提的人,顿了顿,只说:“这两三年一直很忙,没这个心思。”
车祸之前,因为杜默,他连回自己家都心惊胆颤,更别说带兄弟来家里吃饭喝酒。从临水镇回来后,他又忙于事业和追求张景棠,也没这个心思。
年轻的时候,他当然是想过的。倒不是说在家请人吃饭,而是大方地将自己的爱人介绍给自己的兄弟们,昭示自己的所有权和幸福感。就像现在这样。
“阿棠,谢谢你。”严文熙低头,抵上张景棠的额头,轻声说。
谢谢你给了我,你的真心,你的体贴,你的包容。
严文熙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在临水镇的机缘,以张景棠的性格与经历,肯定会远离像自己这样涉及暗面事物的人。但是张景棠现在看破不说破,更因为接受了自己,所以也愿意接受这些他原本不会接触的人。虽然面子薄,在对待两人的关系上却毫不忸怩,坦然大方。
“谢什么。”张景棠带着微笑,他听懂了严文熙的言下之意,还是一贯地不说破,只将自己的心意如实相告,“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你还要跟我客气吗?”
再一次听见张景棠说这句话,严文熙心里更加感动。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记得还是不记得,张景棠的感情总是这么温和却坚定。
“阿棠,你这么好,要我如何不爱你?”严文熙感叹道。
可是张景棠却说:“我当然是要你爱我了。”
他的阿棠总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甜。
严文熙在心里想,忍不住就吻了上去。张景棠也闭上眼,主动地与他亲昵。
两人拥吻了好一会儿,张景棠才伸手推他:“去洗澡。嘴里都是酒味。”
“是吗?可是我觉得阿棠的嘴好甜。”
“瞎说……”
严文熙不肯放过他,耍赖道:“你刚才就骗我说菜咸,那我再尝尝。”
说罢,又凑上去咬张景棠的嘴。
张景棠拗不过,或者说一向就是惯着他的,就又让他得逞地“品尝”了好一会儿。等严文熙终于尝够了,张景棠全身的感觉都被调动起来了。
“明明就是甜的,你又骗我。”严文熙这是决心要将流氓耍到底了,他说着,就侧头去咬张景棠泛红的耳尖,“你说要怎么罚你?”
张景棠轻轻喘着气,他完全抵不住严文熙的攻势。
“你说……怎么罚?”
严文熙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自己的设想,直将张景棠说得脸红心跳。
说到最后,严文熙还故意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张景棠轻轻地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说明知故问。而严文熙只是微笑着回望他,并不继续动作。
“幼稚鬼。”
张景棠小声咕哝着,向前一步,将严文熙推到墙上,姿势非常别扭地给了他一个壁咚,然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