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甘心,我想我会找到你,把你带回来。那时候我一定不再像过去那样对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对我来说你意味着什么。于是我拜托eric帮我出柜。他虽然同意了也拿了我的钱,但还是夜夜去夜店流连,之后我们就上了报纸。好吧,其实我也希望是这种结果。最好弄得越不可收拾越好。”韩潮眨眨眼,还是那副痞痞地样子,“我那个时候刚好也很颓废,又给了别人很多帮助去弄臭我自己的名声。无数拿了我钱的男人女人都在说一些非常离奇的关于我的故事。”他哈哈哈大笑起来。
“韩潮,”我从背后抱住他,“你不怕我再也不回来了吗?”
“怕,”韩潮轻声说,“前几年真的怎么都找不到你的消息。后来我才知道这几年你一直没工作,直到你重新出来工作之后,我才打听到你的下落。我跟外公承诺,只要找到你,我就洁身自好,不再败坏自己的名声和公司的名誉,我还答应他,我会用医疗方法生育一个后代。”
他嘲讽地笑道,“可能因为我前几年真是太离谱了,所以他居然答应了。”
我没想到他这几年竟是这样过的。我凑近他,“对不起,我没想到,我没有脸回来,既没有回来见李志,也没有脸回来见你,白子贺……”
“行了,别说了。”他制止我。
“不,你不明白,我觉得我根本没资格爱别人。”我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血腥味充满我的口腔。
“你可以继续假装不爱我,可是我不能再假装了。”他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孟一凡,你个混蛋,你赢了,我爱你。”他含/住我的嘴唇,深深地吸允着那腥涩的血。
我的嘴唇又疼又麻。
他的手臂环住我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不管了,我也紧紧地搂/住他,就像他只是我想像出来的,下一分钟就会变成水蒸气跑掉一样,我们狠狠地咬/着对方,放佛只有疼痛才能证明此刻的真实。
……
后来我们俩又回到了我奶奶家的小院,韩潮请人把这个小院重新翻新过,我们一起去挑了家具和电器,小日子就这样慢慢地开张了。
很多人对我们这两个祸害能彼此拴住对方不再出来为祸人间表示了欢喜。
舅舅在小院装修好之后来过一次,抹了把眼泪,又念叨了句没把我照顾好,舅妈在一旁给我传授了半天怎么捆住男人的技巧,还特别嘱咐我一定要管住韩潮的钱,然后又问了问韩潮能不能带着我表弟一起发达。我心里想,舅妈一定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不然就该知道管住他的钱这条有多么不合理。
梁玲玲送了一盏落地灯做暖屋礼物,据说是丹麦哪个知名设计师的手笔,反正我是没听过,毛丹妮也一起来了,还送了同一个设计师的花瓶,她酸酸地对梁玲玲说:“早知道他俩凑一对,咱们还争个什么劲啊,浪费感情。”
最意外地是我收到了杨晶晶的快递来的新婚礼物。那么大一箱子,我有一刻怀疑这疯子会不会给我寄来一颗□□,或是血糊糊的猪心之类,结果打开包装精美的礼盒,里面是两百多封我自己手写的请帖,还有一封她的短信,她在信里写道:“亲爱的:
除了韩潮那封请柬,别的都没有寄出去。我想一个人如果真的丢了影子,应该会找回来的,只是他需要一点更直接的刺激。你不要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