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半毛钱娇羞都没有。不好意思这类东西,那是穷人用不起的奢侈品。
猛男正在韩总面前装孙子装得起劲,冷不丁被我拽了后腿居然还没察觉,倒是韩总冷冷地目光越过猛男扫向我,终于引起了猛男的注意。
猛男回过头,看我扽着他的后襟,脸色一变,直起腰,对我不耐烦地摆摆手,“你怎么还不去?”
我摊开右手,几乎是慢动作地伸到他脸前,“给我钱,两百块。”
猛男脸色一青,忙从兜里掏出钱来扔到我手上,“啧,你这个人,这点钱都没有吗?”
我拿了钱也不多话,转身就走,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讥笑,不用回头我也知道那是谁发出的。
去买咖啡的路上,我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我和他这些年的恩怨情仇,一时半会居然理不出个头绪。如果我们是古代人,也许还能拔剑比试一下,当然这件事不能细想,你想一百两银子买的剑和一两银子买的剑到底哪个先断,这是一个显然易见的问题,就怕人家拿的还是屠龙宝刀、倚天剑那样的绝品。
如果再过个两三百年,也许有什么想不通的烦恼了,还能用黑衣人的笔照照,从此一劳永逸,不光能改造记忆,说不定还能改造人格。得把他那个变态关在一个类似美黑机的机器里从头到尾好好地照照,直接照得他dna重组,也许这家伙还能有机会做个正常人。
我拎上6杯咖啡几乎小跑着往回走,不光是因为猛男的命令,还有我的膀胱正处在膨胀和爆炸的临界点。眼下错过了咖啡馆的洗手间,唯一的去处就是办公室了。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拎着咖啡冲进办公楼的洗手间,开闸放水,身心都感到了无比的轻松,直到一个声音响起,“啧啧,这么多年你都没变,寒酸、猥琐,藏都藏不住。”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肌肉难以控制地抽搐了一下,身下的水流也猛然变小了。
他清脆地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贴在我的身后,我不知道是出于恐惧还是厌恶,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见熟人也不知道问个好吗?”
他一把抓住我的臀部,力道正好,酸痛交加,他这惊世骇俗地一抓,让我彻底尿不出来了,肌肉僵硬成一团,只能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两个字:“放~手。”
“你还没学乖啊,我不想放的时候没人能叫我放手,”他把头搁在我肩膀上,他的嘴贴近我的耳朵,他轻声说:“还有,我没说游戏结束,谁也不能退出。”说罢他又手腕用力狠狠地拧了一把,疼得我泪花闪闪,心想,这回屁股肯定青了。
“我认输了,”我侧过脸对他说,“这还不行吗?”
“不行,”他的嘴唇几乎贴在我的脸颊上,他嘴唇开合时,唇瓣会轻轻扫过我的皮肤,带着甘洌的薄荷气息,“你反正也从来没赢过。”
我想辩解说,其实我赢过一次,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因为那是我良心的痛,伤口还没有愈合,流着黄脓丑得我根本不愿意看。
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我的臀,“下周,李志结婚了,你不去见见他吗?”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红色的请柬,一把塞进我胸前的口袋,“我会去,你也得去。”声音里带着隐隐地笑意,笑意里又飞出无数小刀子,每一刀都是冷冷的威胁。
b市的人和事,我都不堪回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