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书趴在霍阑的背上,手有些抖,都停了几秒了才意识到已经在浅水区,试探性地放开腿去触地面,试了好几次才敢放开手站下来。霍阑转过来眼带笑意凝视着他,韩锦书刚要埋怨,霍阑就戏谑地揉了一下他的屁股。
这一下惊得韩锦书都睁大了眼,霍阑又伸臂把他按近自己。在水中发力简单得多,霍阑轻而易举就把他托起来,拢在自己身上,在他耳边戏弄一般道:“怎么不抱了?”韩锦书心都颤了颤,霍阑又道,“你刚才的样子挺可爱的。”
明明他们再过分的事都做过不知道几遍了,韩锦书听了这话,耳朵却不由自主猛地红起来。他张了张嘴,热意从耳根蔓延至脸侧,笑容都没来得及挂起来,就搂住霍阑把脸埋在他的肩上。
霍阑吻他的耳廓和脖子,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渐渐地便带着他走到了岸边。韩锦书的衣服被褪去,心中有些羞耻地闭上眼,被霍阑抵在池壁上,温柔而强势地顶了进去。他们耳鬓厮磨,在粼粼水光中缠绵,他依赖地将自己敞开,发出软弱又满足的呻吟。
回房间的时候,韩锦书是整个人被裹在浴巾里,被霍阑抱上去的。他完全湿透了,感觉不好意思见人,头一路都埋着不敢露出来。
霍阑有力的臂弯支持着他,韩锦书在他肩上磨了磨,鼻间充盈着对方那熟悉的味道。他心中软了软,凑过去在霍阑耳边说:“你一路抱我不累吗?”
霍阑促狭地看了看他:“抱你怎么都不累。”
第十六章
在这个地方就仿佛他们已然摆脱了所有的繁琐杂事,没有认识的人,不用假意逢迎,可以肆意放松不受任何打扰。霍阑连电话都很少接,韩锦书问起来,他就撇嘴道:“出来不就是为了度假?度假处理什么工作,烦人。”他又笑道,“辛苦你这么久了,就腾出三天来专门陪着你,不过分吧。”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韩锦书不说话,只是眉眼弯弯地去吻他。
他们这三天时间里有一半耗在床上,几乎多不知耻的事都干过一遍。经过两年多的磨合,他们对彼此已是十分熟悉了,霍阑熟知他所有的敏感点与脆弱的地方,知道韩锦书在被吻到腰窝时会整个人都软到颤抖,也知道他虽然总说不要弄出痕迹,但每次自己留下一个个吻痕时,他反而会越发兴奋地迎合呻吟。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上飞机的前一个晚上,霍阑拥着他在落地窗前做了一次。他们没有开灯,透明的玻璃墙外是璀璨斑斓的城市夜景,韩锦书背贴着玻璃,眼睛紧紧闭着睫毛颤动,微弱的光照在他的一半脸上,黑暗则吞破另一半,令他的表情显得朦胧而富有吸引力。他的喉间溢出模糊的呻吟,好像有些累,又好像十分知足,在急促的呻吟平息后微微喘着气,蹭了蹭霍阑的脸,咬着他的耳朵说了些撩人轻柔的话。
他们仿佛正背对着全世界做爱,隐秘又刺话,又像是床笫之间的助兴。霍阑再次狠狠地顶进去,报以同样程度的回应。
前一天晚上累得不轻,第二天韩锦书直接在飞机上睡了好几个小时,下了飞机又趴在霍阑腿上接着睡。他任性地将自己的放肆多持续了一段时间,霍阑也纵容他,只让司机开得更平稳一些。
霍阑很快又重新投入工作中,韩锦书还停留在前两天的状态,有点出不来——或者说不太愿意出来。那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