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红印。
徐承渡把自己手掌覆上去,比了比,完全重合。
他咽了口唾沫,“你做什么了?”
“亲了你一口。”白格诚然。
徐承渡拉过被子裹了裹,幸灾乐祸:“没事老瞎亲我,尝到苦头了吧?嘿嘿。”
嘿嘿?白格摸了一把脸,瞬间欺近,在距离徐承渡唇齿一寸处停了下来,目光灼灼:“阿渡,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不喜欢我亲你?”
“不是不喜欢。”徐承渡略一偏头,“你就跟那种穷追不舍的野生花豹一样,一旦亲上了,就没完没了,不做到底不罢休。”
“有什么问题吗?”白格扳过他的脸,认真看了一会儿,“小笨蛋,如果我把你弄得不舒服了,你得跟我开诚布公地说。我不想猜来猜去,有时候你躲我避我的行为会让我觉得不安,惊慌,害怕。”
既然白格打算好好谈一谈,徐承渡也不能再藏着掖着,他轻咳一声,“鸽子,我跟你商量一事儿,你看行不行。”
白格坐直身子,洗耳恭听。
他这副正经样子倒让徐承渡有些难以启齿,硬着头皮嘀咕:“你精力太旺盛了,我……我骨头硬,有些扛不住……”
白格:“???”
“不是,一晚上做那么多次,你都不觉得累的吗?”徐承渡豁出去了,“你明白那种我实在困得不行,一觉睡醒,你还在奋力推车时的心情吗?”
白格:“……”
“咱们得节制一点,真的,你瞅瞅你瞅瞅,我最近这脸色,走路都发飘。”徐承渡拍拍自己肾虚的脸,苦口婆心,“我也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万一在床上怎么着了,那多不划算?”
白格彻底明白过来了,他突然显得窘迫起来,脸上的掌印越发红了,“我,我以为你会喜欢。你不是还摸着我胸肌夸我持久……”
徐承渡满脸黑线,“我当时明明说的是:你可真他妈的持久。你怎么直接忽略了语气词呢?”
白格觉得这事儿也太扯淡了,平时他察言观色的能力怎么一到床上遇上徐承渡就统统失灵了呢?想必徐承渡也是忍了很多时,又不好明着拒绝他的求欢,才开始渐渐躲他。
一想到这层,他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儿。
“抱歉。我没能充分考虑你的感受。”
徐承渡拉他躺下,扯了扯他的耳朵,“啧,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摆出这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样干嘛?说开了以后注意点就好。咳,我这腰是真酸……”
“我帮你揉揉。”白格认识到错误,想着往回找补一点,积极地自告奋勇,没等徐承渡开口,就吭哧吭哧揉了起来。
还真别说,揉得挺有技巧,徐承渡眯起眼睛表示特别受用。
如果白格的手没有时不时骚扰一下他的屁股蛋的话。
这一路揉搓,一路点火,意味再明显不过。有东西渐渐抬头,徐承渡耐不住了,他猛然翻过身,气势骇人地瞪向始作俑者,瞪着瞪着软了下来,张开手臂一咬牙,“朕准了!”
于是白格欢天喜地地扑了上来,一通乱啃。
徐承渡笑着闹着喘息着,捧着他的头固定住,“事先说好了,就一次。再要我可就翻脸不认人了,直接把你踹下床。”
“好。”白格兴冲冲地再三保证,任劳任怨地耕耘去了。
两人憋了半个月没做那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