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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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宗谱中,只记载所有婚生子女。

    “祁兴呢,他没什么表示?”

    祁谦觉得有点好笑,祁兴母子为了那个名字算计了三十多年,到头来竟然也没打动老头子。

    枉费那女人从小在他面前标榜出的真爱了。

    管家说:“大少和莹夫人出国了,大概消息还没传过去。”

    “行了,我知道了。”祁谦对这个消息并不是很在意,结婚也并不是那个男人说结就能接的。

    不过他并不介意看场好戏,便对管家吩咐:“结果出来先拿给我。”

    “好的”

    挂掉电话之后,祁谦给自己倒了半杯葡萄酒。

    陈年的葡萄酒带着馥郁的香气,恍惚间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

    祁谦嗅了一口酒香,举起杯子轻抿了一口,突然勾起唇角笑出声,很开心的样子。

    他都让男人给自己母亲守寡了,也不知道对方从什么地方找来的绿帽子,还高高兴兴戴到头上。

    老宅那边的事情并没有在祁谦心中留下很多印记。

    那些年少时的挫折与痛苦,现在早就记忆模糊了。

    让推门下车,不远处的别墅已经亮起灯光。

    祁谦心里瞬间软成一片,他心里猜想,里面的那只兔子,现在会在干什么呢?

    大概是在某个地方等自己回来吧。

    和猜想的一样,祁谦刚走进家门,家里的兔子就迎了过来,很是神秘地对他:“晚上给你看个好东西!”

    “哦,是吗?”他揉了揉他的脸,低头吻对方的眼睑,声音柔软:“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海荼摇头,又仰起头追逐他的唇,亲够了才气喘吁吁地说:“不行的!要有神秘感!”

    祁谦刻意压低嗓子问:“是吗?”

    问完了之后把人抱起来扔到沙发上,随后自己也压了上去,双臂撑在两侧,自上而下看他:“真不说?”

    海荼脸上有点发烫,但还是坚决摇头:“等吃完饭再告诉你。”

    “可我不想吃饭。”祁谦缓缓压下来:“我想吃你。”

    他其实并不是想跟海荼做什么,只是到底被回忆影响,等到了领地之后,便不自觉得想要找家里的兔子索取。

    祁谦知道海荼在害怕最后一步,往常也都点到为止,只是这次大概是姿势不对,又或者是身下那人的样子太过乖顺。

    他吻着吻着,动作就失控起来。

    海荼用最后一点神智推开了身上的人,祁谦有点失望,但还是如他所愿地撤开了一点位置。

    他叹息了一声,屈膝准备起来,衣角却被拽住。

    身下的人面若桃花,嘴唇因为长时间的亲吻变成艳红色。他眼睛里面还含着泪,手指也使不上力,说话的语气软的不行:“不是应该去房间吗?”

    祁谦愣住,有点难以置信,他重新弯下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的。”海荼点头:“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我准备晚上才跟你说的,结果你这么急。”

    他眼睛往祁谦下腹部扫了一眼:“我查过了,医生说总是忍着,对身体不好。”

    说完之后又抬起双臂环着人的脖子,在他脸上印了一口:“我没力气了,你抱我上去好不好?”

    祁谦像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眼睛泛红,说出来的话也是嘶哑的:“你别后悔。”

    虽然这么说,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