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蹬上车就要走了,我一把拽住他的后座。
“哎那孩子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啊?”
他左脚一支地,终于没往前走,站住了,过了十秒钟才回头。
脸上居然是笑嘻嘻的:“您当我什么了?我怎么也不至于那么脑残啊。哪天晚上?什么事啊?我都忘了。我昨天早上逗你玩呢。”
我看着他,穿着个干干净净的小粉色的t恤,很快活的样子。
“你不是被我吓到了吧?我刚来学校不久,也不认识几个同学,就跟你话还能多一些,我也不能找个男的一起去看《色戒》啊。”
“…………”
“这事儿您还当个事儿来说。切。”
“那太好了。你走吧。”
我痛痛快快的说。
我一松手,叶海的自行车“嗖”的一下就走了。
我刚转身,晴朗朗的天空忽然几声闷雷,我还没有跑回房子里去,雨点子就敲下来了。
大雨一天都没停。
一直下到了晚上。
我学习的时候,听见楼下开门的声音,不多时,叶海像个落汤鸡似的站在我门口,还是笑嘻嘻的,手里两张票:“星期五晚上7点半啊。早上说好的,一起看《色戒》。”
我转头背向他,自己跟自己一龇牙:早上的话不会是白说了吧?
水草玛瑙,乱七八糟。
11花豹石,失控的情绪
我给妈妈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我好久都没有买衣服了,我的零花钱快用光了。
她说周末就要回家了,又问我是否见到了莫凉。
我说见是见到了,不过他在高端研究所搞科研,我在二年级上基础课,基本上没什么交集。
我妈妈说:“你到底什么意见啊?”
“什么我到底什么意见啊?”
“你是不是喜欢他啊?你要是喜欢他,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我说“说的好”,放下电话,就觉得精神更加振奋了,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是追寻真爱的至理名言。
当天中午我给莫凉打电话,我说:“莫凉哥哥,回请你再去吃日本烧肉我是请不起,那我请你去吃大学食堂吧。六食堂的豆包蒸的可好了,还有京酱肉丝也不错。”
“今天晚上确实没有什么事情,而且我要在学校多呆一会儿,好等到从日本来的设备。”
“那更好了,吃完饭以后我们再去体育馆打羽毛球,你说怎么样。”
“说定了,你下了课过来研究所找我。”
我们在食堂吃饭,用我的饭卡花的钱,我建议他以后也办一个饭卡,他说,研究所里最近有几个从清华还有浙大过来的研究员,可能也需要办卡。我马上自告奋勇的说,这样吧,你让他们把工作证号,工资号什么的告诉我,我负责办。
“不麻烦你吧?”莫凉说,“你是不是快考试了?”
“什么事儿啊,就是跑一趟腿儿嘛。”
我问他:“豆包好吃不?”
莫凉说:“好吃。就是……”
“什么?”我问道。
“回了国来,什么日本的东西都不想,就是有点怀念原来在那里吃过的栗子面的小蛋糕。”
我嘴上不说,心里暗暗计划,一定要去给他找来。
我多高兴能为他做点什么啊。
吃完饭我们去打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