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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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一向是个值得信赖又深得您敬重的管家,但偏偏我孙子不相信,说除非我能拿出跟您一直珍藏着的一模一样的限量版军事望远镜给他看,他才相信,否则他就要发‘qq说说’说我这个老头子是个谎话精,所以……所以我……”

    一堆废话。

    所以重点是……?

    度泽已经在考虑陈伯是否该提前退休的事了,然而就在他这么考虑的时候,电话那头,吞吞吐吐的画风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了斩钉截铁的,“所以,先生,我必须请假一周!在您听到留言时,我已经坐在飞机上,寻找孙子的限量版军事望远镜的旅途上了。关于您的起居饮食,您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当,家政阿姨很快就会过来,烦望先生您见谅。”

    所以老管家擅离职守,全是为他的名声着想?度泽烦躁地关了手机。

    走回来,又往地上的‘毛毛虫’踢了踢,被单里的人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无论他踢多少下,就是不肯起来。

    度泽抿紧嘴唇,抬手看眼腕表,半响才进入洗漱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套轻便的运动服,出门了。

    至于陈伯安排的人,很快就被他忽略了。只要不打扰他的生活,并乖乖闭上嘴巴把自己隐形起来,是谁来工作,他都无所谓。

    凉风轻轻吹拂,落了一夜的雨终于停了,行道树上的樱花铺满地面。

    度泽绕着符山逆行而上,跑了将近一小时,他才在山顶停下,像这样的运动,他已经持续十多年了,几乎是机械性地重复,但无论他跑多久,都不会有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感觉,仿佛一个垂暮的老人,心脏沉入海底,轻易激不起半点涟漪。

    度宅的门铃在踏正七点钟的时候响了。

    梁诗诗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揉着眼睛,眨了眨,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原来的房间。

    这个房间很特别,有四分之三地方都是玻璃覆盖的,玻璃落满树叶,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树叶包裹着的蚕宝宝。

    她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觉了,正常人的屋子不可能这样,于是她再次闭了闭眼,睁开,再揉了揉,依旧是满目的翠绿色。

    很不可思议,却异常真实,她摸了摸旁边需要两人才能合抱的褐色树干,入手是粗糙的触感,她终于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房间到处充斥着淡淡的木香以及可以让人凝神静气的清冽。

    很熟悉的味道,梁诗诗皱起眉,仔细回忆昨晚的经历,她好像勾引别人失败了,然后就去睡觉,然后……

    回答她的是一阵剧烈的头痛,梁诗诗甩了甩脑袋,便不再想了。

    门铃再次响了起来,梁诗诗挠着头发,站了起来,头一阵晕眩,哗啦一声,身下顿时如小河般潺潺而流。

    侍应小哥的姨妈巾大多是日用的,唯一一包夜用的却是网面的,而糟糕的是她对网面过敏,所以她不可避免地侧漏了,不过这侧漏的地方可非同一般,梁诗诗刚想毁尸灭迹,便看见空空如也床上也有一块相同的血迹。

    这……真是要死的节奏。

    梁诗诗用纸巾捂着屁股,跑回之前的客房,以防万一,又将房门反锁,翻了下衣柜,发现没有可换的衣服,而她昨晚换下的那套还没干,于是便又折回度泽的房间。

    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