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这才是杨青月的真正打算。
江雪寒点了点头。
两人便暗中盯住花月奴,果然发现不几日以后,她身边的丫鬟悄悄摸摸跟后院一个扫洗的丫鬟接上了头,后院丫鬟又跟灶台的妈妈说了几句话,灶台妈妈瞅着空去寻了看门的大小子,看门的大小子就出了府,去了江府临近街上的一个胭脂铺子买胭脂。
不过胭脂铺的老板很谨慎,她得了消息没有立刻发出去,而是等了一阵子才发了一个信鸽。
江雪寒曾看过信鸽脚上的纸条,上面的内容她一个字都看不懂,反倒是杨青月看了以后说:“这是暗语。”
江雪寒问他:“可能破解?”
杨青月说:“可以破解,但所费时间长,完全不必要。”
以花月奴的性格来说,能让她急急忙忙惶恐不安以致于要给曼殊沙华传信的也就是江枫的事情了。
“我们只要静观其变即可。”杨青月对江雪寒说。
江雪寒便等着这“变”的到来,而这“变”来的也不算太晚。
大约在几日后一个平常的夜里,一群黑衣蒙面人带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悄无声息的进入了花月奴的房间,而花月奴看见他们一点都不惊讶。
大腹便便的女子和花月奴长得一模一样,她自觉主动的躺在花月奴的床上,而花月奴则跟着那群黑衣蒙面人悄悄离开了江府。
在黑衣蒙面人的带领之下,花月奴来到了一个平坦的旷野之上,那里站着一男一女。
“你找我何事?”那女子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平凡至极的面孔。
花月奴看惯了这张面孔,并不觉得如何失望,反而毕恭毕敬,不过毕恭毕敬归毕恭毕敬,这不妨碍她当着教主的面告冯仙仙的小黑状。
教主蹙眉,“你急匆匆找我便是为了这等小事?”
花月奴错愕:“这难道不重要吗?”
教主道,“当然……”
“当然重要!”教主身边那个男子打断她说,“没有什么能比把燕南天打下去更重要的了。”
他问花月奴:“冯仙仙那边进展的如何了?”
花月奴说:“毫无进展!”
“废物。”男子怒拍轮椅。
原来这个男子是坐在轮椅上的。
教主对轮椅男说:“仙仙是我的人。”
轮椅男嗤笑,“你的人?你的人又如何?你的人若是不能帮我成事,我可不会客气!要知道,若非你当初信誓坦坦对我说你能拆散邀月和燕南天,否则我是不会同意与你结盟的。”
教主有些气闷,如果不是她在移花宫的势力惨遭清洗,她又何必受这种气?
“魏无牙,原来是你!”
正当轮椅男和教主内讧的时候,有五个人远远的飞了过来。
轮椅男,也就是魏无牙见到邀月,大喜:“邀月,你是来看我的吗?”
燕南天脸色一黑,上前两步,挡住了魏无牙看向邀月的炙热目光。
魏无牙看到燕南天脸色很差,“燕南天,你怎么配和邀月在一起?识相的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