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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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挑在元旦前来,完全就是来和外地人挤的。

    元旦是新的一年的开始,很多当地人会到永安寺拜佛祈愿,期盼新的一年能够和和美美,万事如意。

    冬日晨光亮得晚,早晨五点半,外头的天色依然还是黑沉如墨,伸手不见五指。这个点顾疏白却早就已经穿戴整齐,笔挺地站在床前来叫她起床了。

    她被叫醒,困得要命,抱着被子拼命不撒手,嘟囔:“要不要这么早起来啊!我真的很困啊!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顾疏白用力扯掉她抱在手里的棉被,不容置喙的声音,“赶紧起来,没得商量,你根本想象不到等会儿寺里的人会有多少。”

    付忘言:“……”

    她无语死了,认命地踩着拖鞋到卫生间洗漱,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烦躁。

    早知道要这么受折磨,她还不如待在家里睡觉呢。

    昨晚顾疏白缠得紧,磨人得很,半夜她睡得好好的,愣是生生的被他从睡梦中撬醒,来了一次。而且这次他精力旺盛,折腾了很久。精疲力竭,身体被掏空,变成废狗一条。等到后面清洗干净再躺下,已经快一点了。

    如今这么早又被他叫起来,可想而知她的怨念有多强烈。

    闭着眼睛迷迷糊糊洗漱,就刷了个牙,洗了把脸,完全没精力去化妆,直接素面朝天出去见人。

    山里早晨气温很低,顾疏白让她穿上最厚的羽绒服,帽子和围巾统统裹上。整个人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一直憨厚可掬的熊。就连他自己平日里从来不围围巾的人,这会子也把一条深色的羊绒围巾圈在脖子上。

    出门之时,两人还戴上了一次性口罩,全副武装,只露出一双眼睛。

    付忘言看看顾疏白的装束,又看看自己的,忍不住发笑。两人的装束真是太滑稽了。

    顾疏白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付忘言笑呵呵地回答:“顾医生,我觉得我们这个样子特别像是去抢银/行。”

    顾疏白:“……”

    他一本正经地说:“哪有人大早上抢银/行的,要抢银/行也是晚上。”

    付忘言揶揄:“顾医生你也知道早啊,平时这个点我还在跟周公约会呢。”

    顾疏白:“……”

    他忽的促狭一笑,黑眸一闪一闪的,“不要叫顾医生,我更喜欢你叫我顾老师。”

    付忘言:“……”

    她脸一红,想起昨晚的某些场景,他逼她叫他顾老师,她不肯,他就奋力地折腾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一想起自己娇媚的声音就觉得莫名羞耻。

    这个男人的恶趣味真是够了!

    她蓦地板起脸,逐字逐句地说:“你不过就是给我代过一节课而已,担得起我叫你一声‘老师’吗?”

    他短促地笑了笑,音色愉悦动听,“有句话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又没让你叫我爸爸,叫声顾老师怎么就担不起了?”

    付忘言:“……”

    呵呵,她竟然无言以对!

    ——

    虽然穿了很多,整个人显得有些笨重。不过一走出酒店,付忘言就深刻地认识到顾疏白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这个点外面真是太冷了。风不大,但凛冽的寒意却是无孔不入,沿着衣服一直渗透到皮肤里。这么厚的羽绒服裹在身上,她都感觉衣服是漏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