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们个月就能开始招生吗?”
程佑各方面都松了口气。
但事情显然还没完。秦邯问:“刚才去哪儿了?”
程佑下意识地向后倒退一步捂住屁股,嘴硬:“我……我就随便逛逛。”
“我让所有随行的卫兵翻遍了整个医院都没找到你,”秦邯抬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医院监控显示你消失在最顶层的楼梯口了。做的不错,如果你的个b,一定是非常合适的特工人选。”
程佑硬着头皮小声说:“我……我就是去看看……看看……看了秦籍一眼。”
“这一眼你看了,”秦邯低头看手表,“一小时十五分钟。”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惩罚,程佑已经非常熟练地学会了如何分辨秦邯的怒气值。
现在……嗯……程佑给秦邯的怒气值评了个六级,比上次抓他回家时的九级大风温和多了。
程佑像是个背不出课文的中学生,站在秦邯面前低头弓背双手绞在身后。
秦邯向后靠在了沙发背上,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程佑跑过去搂住秦邯的脖子:“爸,我给你点烟好不好。”
秦邯看了他一眼,算是允许了。
程佑拿过秦邯指间那根烟,含在自己唇间,慢悠悠地去桌上拿打火机。
样式古朴的打火机“咔嚓”一声吐出幽幽火苗,暗蓝火舌舔上烟头,烧着了那些细碎的烟丝。
程佑深深吸了一口,双指夹着那根烟,柔软粉润的双唇间徐徐吐出氤氲雾气,扑到秦邯英俊高挺的鼻梁上。
烟嘴上还带着程佑咬上去浅浅牙印,秦邯就着程佑的手指咬住那根烟,粗糙的手指握住程佑白皙的手,缓缓拢在了掌心里。
秦邯虽然什么过分的动作都没做,程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小声说:“爸爸我……我怀孕了……不……不行的……”
秦邯漫不经心地低语:“什么不行?”
“就是……就是……”程佑低头看着秦邯已经伸进他双腿之间的那只手,羞耻地夹紧双腿,“这样……不行的……”后穴里还含着秦延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乳尖被秦籍吸肿了,胸口上全是刚被咬出来的牙印。程佑哪敢让秦邯看到,只好拼命拿怀孕当借口推脱。
秦邯却不吃他这一套,淡淡地下令:“衣服脱了。”
程佑垂死挣扎:“别……”
秦邯钳住他的下巴冷笑:“做丈夫的想检查一下妻子的身体,不行?”
程佑可怜兮兮地揪着自己领口:“可刚才医生都检查过了。”
秦邯眼神阴沉下去:“秦籍把你屁股操得没法见人了?。”
程佑替秦籍委屈:“你凭什么总是先怀疑秦籍!”明明就是秦延干的,他的车还停在医院院子里呢。
秦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那是谁在秦籍病房里操了你,嗯?”边问边解开了程佑的腰带,裤子里没有穿内裤,那条可怜兮兮的小内裤被拧成绳塞进了湿漉漉的小肉洞里,只漏出小半部分布料。
偷情的证据暴露在丈夫眼前,程佑当机立断地挤出两滴泪,哽咽着说:“是……是大哥强暴我。”
秦邯冷笑一声,捏着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内裤,缓缓从红肿的肉穴里抽出来。柔软的棉布上沾满精液和淫浆,大半个内裤都湿透了。
“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