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沿着脸颊一直摸到下巴,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按着:“小佑,如果爸爸早知道你这么喜欢被轮奸,我们就不用结婚了,送你去抚育院不是更合你意,嗯?”
“我……嗯……我没有……”程佑委屈地小声反驳爸爸的侮辱,说完话之后却鬼使神差地含住了秦邯一根手指。
秦邯顺势把手指伸进去,指腹按在了程佑柔嫩的小舌头上,按得程佑说不出话来,只能委屈地呜咽抗议。
秦邯问自己的儿子:“秦诚,强暴我老婆好玩吗?”
秦诚理直气壮地回答:“你凭什么不经我同意就娶程佑!明明早就说好是给我的!”
程佑瞪大眼睛看着秦邯,一口咬住了那根手指,吐字不清地质问:“怎么……怎么回事……嗯……”
秦延忍不住了:“什么时候说过程佑是给你的?”
“就他刚来那一天啊,”秦诚伸手在程佑头上撸了一把,“那天我摸你头你都没反抗,不就是答应嫁给我了?”
秦邯和秦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二傻子。
秦邯想起来了。
那大概也是十年前的事的了,他带着程烨的骨灰去了程家,抱回了那只懵懵懂懂的小兔子。
小孩子对死亡的概念还很模糊,只是看到旁人在哭,于是他也跟着哭。眼睛里比悲伤更多的是恐惧。
那是z区中心城几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鹅毛大雪飘飘扬扬,大半个车轮都陷在了雪地里。秦邯怕冻着那个一脸鼻涕泪水的小家伙,干脆把小程佑整个都包在了大麾里。直到他们进了门,程佑才怯怯地探出半个脑袋,结果就被忽然冲过来的熊孩子秦诚跳起来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六岁的秦诚狂笑着跑开了。
七岁的程佑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委屈地嚎啕大哭。
秦邯哪会哄孩子,皱眉站在客厅里抱着那团小玩意儿听孩子哭了半天,最后靠厨房阿姨的小饼干才帮忙止住眼泪。
想起这事儿的秦邯,抬手就照着秦诚脑门狠狠拍了一巴掌。
程佑虚弱地一脚踹向秦诚小腹。秦诚被他踹的次数多了,十分有经验地双手握住程佑的脚踝,牢牢攥在了掌心里。程佑气喘吁吁地挣扎:“秦诚你神经病啊!”他万万没想到,他这十年来天天被秦诚折腾,居然是因为当年被拍脑门后哭慢了?
秦诚抬起程佑的腿,看到了程佑那布满鞭痕的白嫩屁股。a本能的保护欲在荷尔蒙的怂恿下嚣张地往脑子里窜,秦诚责备地看着自己的爸爸:“爸,你怎么下手那么重!”
“重?”秦邯冷笑,“你知道婚内出轨的o按规定该怎么处理吗?要送到一级抚育中心,以后的人生就是躺在抚育中心的罐子里,不停地生孩子。”他声音越来越低沉,用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威胁语调,终于满意的看到了程佑恐惧的神情。
秦邯太清楚程佑的脾气了,这小混蛋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多吓吓他,以后还指不定再闹出什么事来。
程佑把这份威胁默默收在心里。
倒是秦诚立刻蹬鼻子上脸:“爸你要是想离婚的话,那我可就带程佑去申请结婚了,我年龄马上就到了!”
秦邯暂时不想揍这个傻儿子,拎起来就扔出了书房,“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程佑听着秦诚不服气的砸门声,忐忑地看看秦邯,又看看始终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