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呜……这样儿,以后、以后都不准再、碰我……”
顾行之不知道他已经把画像拿走了,只觉得盯着自己私处的陌生视线越来越真实,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扶着桌边的手都用力得指节发白。
“好了好了情哥不逗小乖了,乖,把手给情哥。”秦戈看他手指都快要抠破皮了心疼得不行,连忙忍下下体的胀痛停下动作,倾身把他的双手从桌边扒下来握在手里轻柔地揉捏。
顾行之转过头,抿唇用红红的泪眼冷冷地瞧他也不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情哥保证下次再也不这幺过分。”秦戈最舍不得看他这样,心都想挖出来给他,俯下身就去亲他的嘴,顾行之不让亲他也就去舔脸,糊了人家一脸口水。
顾行之烦死他这蠢狗一样的举动,别别扭扭地让他亲了去,黏糊地缠吮了一阵。
“行之,行之我下回疼你一定老老实实的。”秦戈亲够了放开他红肿的唇瓣,腆着脸跟他保证,眼睛很亮很真诚。
顾行之理都懒得理他,抿着唇动了动被男人生生压回自己肩上有点酸麻的腿,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都信不得,尤其是秦戈,狗改不了吃屎……
“行之……”秦大狗得不到回答就开始撒娇,也不知道这幺一个糙老爷们儿怎幺好意思,底下的肉棒重展雄威,张眼睛似的对着后穴的骚点磨。
顾行之给他磨得不上不下浑身麻痒,鼻翼急促翕动,止住泪的双眸终于染上恼意:“出去,我现在就、就去下旨选、选秀、啊……”
话一说完,男人就像发了疯一样的在温暖紧窄的甬道里冲撞起来,一手握住顾行之两只手腕拉住他不让他掉下去,一手因姿势方便狠狠揉捏亵玩起一只娇乳,桌上的画像都被,嘴角微微上扬而不自知。
男人野蛮的动作虽让他有些痛,但更多的却是灭顶的快感,一层之隔的花穴也被那力道震得又热又痒,有些饥渴地吐出花液来。
秦戈被他的笑容逼红了眼,插得嫩肉翻飞的肉棒恨不得把菊穴戳穿,狠狠骂了句“骚货”,揉他小奶子的手收回来并拢三只狠狠插进前头水儿流得正欢的花穴里。
“唔……”顾行之仰首闷哼一声,双穴被同时满足的快感让他双眼失去焦距,泛红的身体更是软成了水,全凭男人摆布了。
“骚成这样还想选秀纳妃?是想让这群丑女人看到你的骚穴多会流水多能吃男人的鸡巴?”秦戈笑容狰狞,心里酸得不行,荤话就管不住了。
“秦、秦戈你、混蛋……”顾行之轻吟,冷怒的视线因眼里的水雾变得柔媚勾人。
“说,还选不选秀,娶不娶女人了!?”秦戈把他手臂往自己这边一拽,肉棒一次比一次肏得深肏得快,手指在花穴里也动得飞快,搅出来的花液将浅色的石桌染成了深色,他一边发狠一边又酸又凶地问道。
别说顾行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就是想服软这会儿也说不出话,多重快感不断冲击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眼泪无意识地溢出眼角,耳边只有激烈交媾的黏腻响声,下一刻就要坏掉的恐惧早已把人推向崩溃的边缘,一切理智终于在肉棒突然插入花穴破开子宫射出滚烫的精液后彻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