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点远,他本来是想置办在咱家隔壁或者附近的,不过没有合适的。”陆臻看着季然。
季然也看着陆臻,“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靠,这家伙几个意思?有了门户闹分居啊这是?
“将军夫人,当然要住在将军府。”陆臻咧嘴一笑,向来表情匮乏的人竟然破天荒的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狡黠,“回头布置完毕,咱们就搬家吧。”
季然嘴角抽搐,“现在那住的好好的,干嘛瞎折腾。”
陆臻但笑不语,季然连着追问了好几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对方就是故意避开不答,追问几次都这样,季然也就懒得问了。不过仔细想来,陆臻以前身份不明,住一起别人不会多想,可现在对方封官赐府,不管是他俩谁住谁那,恐怕都会惹人非议吧?
非议不非议的,倒是其次,季然不是个受世俗眼光约束的人,就是纯粹的住惯了现在那,不想搬来搬去的麻烦。
反正将军府那边还没落实,陆臻暂时还能正大光明跟季然住在一起,在陆臻的刻意回避下,两人便都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季然这一趟边关回来,农教司积压的事情不少,忙着忙着也就给抛到了脑后。
倒是向来跟他形影不离的陆臻近来也愈见忙碌了起来,季然只当他新官上任事情多,便没有多想。
两人各忙各的,这一忙起来,粗略一算竟是半个多月没能好好坐一起吃顿饭说说话,可以说大多时候除了睡觉,他们都见不到面。
忙碌的时候季然没觉得什么,可等手上的事情忙完,闲暇下来发现陆臻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这心里就开始不得劲儿了,想找陆臻问清楚吧,偏偏还就是没碰上机会。陆臻似乎比前段时间更忙了,大多时候回来,季然已经睡下,等季然早上醒来,他人已经离开,季然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竟然有这么久没有正常交流了。
想到陆臻现在任职镇远将军,这样无休止的忙碌可能会成为生活中的常态,季然就郁闷得想骂娘。这皇帝一定是周扒皮吧?肯定是,绑了他一个做牛做马不算,还把陆臻也捎上,真特么风过留痕,雁过拔毛,太他妈会算计了!
这时候季然才想起陆臻说的要搬去将军府住的事情,反射弧长的再次纠结了起来。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圣旨忽然从天而降,将他砸了个懵逼。
皇帝居然又给他和陆臻赐婚了!
季然还没从这坑爹的懵逼中回过神来,陆臻就亲自领人将一箱箱绑了红绸的聘礼抬进了家门。季然瞪着那一水儿闪瞎眼的金银珠宝,良久冲陆臻竖了根中指,转身就撇下一切径自把自己关在了房里。
陆臻暗中筹备这么久,不过是想要给季然个惊喜,谁知惊喜没有,对方反而一脸怒容掉头就走,甚至还关上房门将他拒之门外,这一系列出乎意料的反应,顿时就将他给砸懵了,很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季哥儿,你开开门!”在门外踟蹰半晌,陆臻才抬手敲门,“我这哪儿做的不对你出来说清楚就是,作何这般生气?”
季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这般憋气,没错,就是憋,根本不是生气一流,就是憋,憋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发泄的好。
陆臻神龙见首不见尾,忙活这么久居然就是为了折腾这个,可是他们俩早就结过婚了,虽然阴婚和现在这个意义不同,可对